猶如被電擊過,頭皮一陣發麻。
楊校細碎地吻著他,雙手順著他的肩膀往下撫摸到胸膛。魏儂是第一次,被摸到極度敏感的地方忍不住發出呻吟,雙手被本能驅使著抱住楊校,張開嘴將楊校的舌頭吸進嘴裡。
唇舌糾纏,恍惚間他幾次感到楊校想退出去,可他完全沒有親夠,雙手抱住楊校的脖子,將這個吻持續得很長很長,長到嘴巴都開始乏力了才放開。
楊校輕笑著說:“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他已經徹底被慾望掌控了,一個用力將楊校翻身壓在下面,張嘴咬在了楊校的脖子上,在聽見楊校的輕呼之後,更加識髓知味地親遍了楊校的整個胸膛,最後在胸膛的那個點上流連忘返。
他輕輕地含、吸、舔,聽到楊校不時逸出的嘆息後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最後楊校忍不住了,笑著將他的下巴抬起來:“別玩……怎麼是你?”楊校突然睜大了眼。
魏儂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怎麼是我,不是我是誰?
楊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撐著手從魏儂的雙臂間坐起來:“你怎麼在這兒?”
“你讓我洗澡後過來的。”
楊校舔了舔唇,那上面還有魏儂留下的唾液,魏儂看得眼神暗了幾分,皺著眉頭說:“司令,我們……”
“魏儂,”楊校抓著魏儂的手腕,將他推到一邊,“你誤會了。”
魏儂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他用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看著楊校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槍遞過來:“我叫你過來是想把這個給你。這是M9,效能穩定出錯率小,我在任務途中撿的,你拿著吧,不用上繳。”
魏儂神情木然地接過手槍,上面還有楊校握過的體溫。
楊校有點尷尬:“一場誤會,我不會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事兒也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沒什麼。”
魏儂握槍的手有點發抖,他甚至有種開胸開槍崩了眼前這人的打算。
“我去彈藥庫看看,這次的戰利品不少。”楊校邊說邊套上了乾淨衣服,“你出去時把門帶上。”
兩分鐘後,楊校就出去了。
魏儂赤條條地躺在被子裡。他先是被慾望激出了一身薄汗,漸漸地身體涼下來,心也就冷了。他穿好衣服,出門時迎面碰上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秀氣的臉上春風滿面,看見他愣了愣,隨即露出充滿敵意的表情:“你是誰?”
你是誰?
三年後,終於沒人再問這個問題了。
魏儂抽出腰間的M9;將它輕輕放進床頭櫃裡,就像三年前的那個夜晚,它從來沒被拿出來過。他躺上床,手撫摸著白色的床單。像那個晚上一樣,床依舊柔軟,混合著楊校的體味,魏儂脫光了衣服,將楊校的枕頭抱在懷裡,手摸上自己的器官,緩緩地擼 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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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沐浴著窗外牛奶白的月色,魏儂興奮地挺直著腰桿。他的眼睛緊閉著,呼吸間全是枕頭上楊校留下來的氣味,幻想著那個人在自己身下,他的慾望就像被充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膨脹,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刺激就能到達頂峰。
當液體順著手指往下流時,他睜開了尚自迷濛的雙眼,看著自己的液體慢慢地浸進楊校的床單,他有種報復的快感。他將手上的身上的液體全部蹭在了床單上,然後躺平,準備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因為他的睡眠向來很淺,在聽見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後,他警覺地睜開了眼睛,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將M9握在手裡。
咚、咚!
“誰?”
“魏隊,覃隊讓您馬上去一趟實驗室,說您要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知道了。”
門外又響起有人下樓的聲音。魏儂走到門邊,將門開啟一條縫往外看了一眼,將門關上,又在窗戶邊看了一眼,正看到街道上一個揹著槍計程車兵跑遠。
魏儂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將M9別在腰間,出了屋子。
進入實驗室,除了覃羽和林沖之,鄭兵和陳松都在。魏儂走進去,陳松嗤笑著道:“怎麼樣,我就說他不在自己房裡肯定在司令房裡。”
魏儂看向覃羽:“什麼結果?”
覃羽神情格外凝重:“林博士說,喪屍病毒變異了。”
魏儂正要向林沖之問個清楚,牆邊的測試儀發出了“叮”的一聲。只見坐在旁邊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