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他跟前攬住他肩膀,“還真是給那小美女看的。”
小子正經起來,“不逗我。”
荒早成揉了揉他的肩頭,“那女的是香港一創意雜誌的編輯,分了創意飲食那一塊給我做,連著另一個版面的創意藝術攝影的食物道具專案,簽了2年。”
他說得輕描淡寫,聽的人卻震驚得不得了,“香港雜誌?路子豈不是很寬?那前幾天那個老一點的女人是幹嘛的?”
“路子寬不寬現在不知道,不過年輕人做的雜誌,手放得寬,任我折騰,而且香港那邊飲食文化比較多元化,創新飲食還是地道美味都有市場,邊走邊看了,看看能遇到什麼。那天那老的是個北京雜誌的編輯,也是飲食的,不過規矩太死了,純粹是讓我提供圖片的,我就推了。”
“推了?”
“嗯。怎麼?” 荒早成側過臉。
“沒··那是個阿姨嘛,我覺得有安全感點兒。” 他答道。
男人探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了。
他嘴裡沒有一絲煙味兒。 連真也對著他笑了。
因為喜好就推了首都雜誌的邀約,好有派頭的作法。 他的變態藝術家原來心裡對未來一直有考量。
連真軟了後頸靠在他肩上,“倒是我要看看他們把你這些麵包片P得多玄幻。”
“嗯··估計會很言情。”
一動不動的史瑞克的笑容很傻氣,眼神卻很遠很堅定。彷彿從一開始就能透過這些單薄的建築和行色匆匆的人們看到它真正想去的地方。
小子靜靜地和它對視,他開口,一種類似自言自語的調子,“史瑞克,成了英雄。但是費歐娜一直沒有變得回來··她··”
他住了嘴。
“嗯?” 男人摸了摸他長了的髮梢。
小子撐了撐腿站直起來,“肚子餓了,要你請客。”
*********************************
吃了飯。連真吃得稍微有些少,荒早成說他,他就賭氣多喝了兩碗湯。
付了帳,兩人就一路走進公園裡。這個南方城市的所有公園都不收費,於是成了晨間晚間很多人閒暇舉步的好去處。
肚子圓鼓鼓的兩個人懶懶的浪到大草坪,草坪卻已經有了主人。
連真細細地聽了他們亂作一團的對話,是一群高三的學生們偷偷地跑出來提前做個畢業散夥飯的預熱。不知去哪兒借了音響放著很熱鬧很青春的歌。
在兩盞路燈夾著的橙色燈光下鋪著的野餐布上散著吃得亂七八糟的零食,喝了些小酒,半醉不醉地大聲唱歌,大步跳舞,還很胡鬧地扯著好說話的路人一道來。
這兩個男人連忙統一了步伐往旁邊多走了幾步。
見人不多,荒早成便牽起他的手,剛拉上連真卻不走了。
男人轉頭看他,他正側著臉看那鬧做一堆的學生。
這時那些孩子們成功地扯進來兩個路過的人,拉著他們的手硬是讓他們環到他們的圈子裡來,大聲地笑著問他們曖昧而無惡意的八卦問題。
打在他們那兒的燈光明亮,一陣亂舞下來,高個子的中年男人頭上長長的假髮都跑歪了,旁邊的女人一邊笑著幫他整理,一邊還得應付少男少女棘手的好奇。兩個大人尷尬而愉快著。
“認識?” 荒早成問。
“嗯,你也見過,記不起了?”
男人的表情疑問著。
“他摘了假髮你就認出來了。”
荒早成眯著眼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