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鳳突然能理解學生時代在語文課本上誦讀過的與愛情相關的詩詞,為何丈夫總喜歡替妻子畫眉梳髮,因為不放心被人觸碰他們視若珍寶的所愛,如同他現在,任憑誰拿著大刀抵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讓其他人碰他師傅一根頭髮。
“胡言亂語。”
風皇倒是不知道他這個傻徒弟居然還會吟詩作對,盤腿端坐在半人高的銅鏡前,師傅透出鏡面就能看到徐小鳳那傻樂傻樂的模樣。
“新婚之人有一個習俗,會用一根紅繩束起一縷頭髮送給所愛之人,作為定情託身、以身相許之物,以示結髮同心,百年好合。”徐小鳳掬起男人的一束烏髮於掌心,痴痴道,“師傅,你也送給我一束頭髮好嗎?”
“得寸進尺。”
抬手朝後往徐小鳳腦門上就是一拍,吃痛的徐小鳳咧嘴傻傻一笑,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了師傅得頭髮,小心翼翼地將師傅的頭啊挽成一個髮髻,拿過擱置在紅木矮桌上金嵌寶石鑲玉發冠給師傅戴上。
殷萬財送了不少衣服髮飾過來,沒意見都是精挑細選昂貴無比,徐小鳳雖然不太喜歡師傅戴上其他人送的東西,可誰讓他們出門的時候沒帶這些呢?
挑來挑去,徐小鳳最後選了這麼一個金鑲玉的發冠,發冠底託為金制雙層掐絲而成,成倒蓮瓣狀,精湛的花絲工藝逐次鑲嵌了一週寶石,上部為和田玉雕成,雕工精美,頗為符合他心目中師傅莊嚴高貴的氣質。
“師傅,你真好看。”
徐小鳳看得有些傻了,他何德何能能成為這個強大男人的徒弟,有何德何能能得到師傅獨一無二的寵愛。
師傅雖然沒有主動開口袒露情感,但徐小鳳還不至於遲鈍到會認為一個男人允許另外一個男人親吻頭髮,相擁而眠,僅僅因為他們是師徒。
他師傅對他有感情,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但這情感千真萬確的存在。
風皇淡淡問道:“你喜歡?”
“就讓我這麼每天看著,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我也心甘情願。”徐小鳳點了點頭,毫不吝嗇地用一切最肉麻美好的詞彙去稱讚他的師傅,喜歡就要說出來,徐小鳳可不是什麼古板保守的古代人。
風皇眼底濃了幾分的笑意讓徐小鳳知道自己的做法事對的,他師傅或許從不缺少來自他人的稱讚,但也不意味著不喜歡來自特別之人的稱讚。
“嘴巴倒是甜。”
“當然甜了,要不師傅你來嚐嚐?”
這次徐小鳳收到的就算不是一個不痛不癢的巴掌,胸口被師傅的手肘撞得陣陣發疼,徐小鳳齜牙咧嘴的想,還是悠著點兒吧,太著急了估計下一次就要被師傅痛揍了,歲讓他打不過他師傅呢。
雖然徐小鳳還沒有機會看到師傅的武功,但從他昨天晚上和師傅的擁抱,以及之前對師傅化身的摟摟抱抱來觀察,師傅這一身漂亮的肌理可不像是裝飾品,況且剛才那一肘子差點兒讓他眼冒金星。
“師傅,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殷家堡?”
“不,我們會在此地待上一陣子。”
師傅的回答並沒有讓徐小鳳太驚訝,以他對師傅的瞭解,師傅不會無緣無故來到像殷家堡這樣顯眼的地方,如果只是單純的休息,師傅更願意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而不是有殷萬財這種狂熱崇拜分子的豪宅。
“離開徐家城之前我到徐家見到了徐家的寶靈,那孩子中了妖毒昏迷不醒。”風皇將那日他在徐家城石室內看到的情況告訴了徐小鳳,此前因為徐小鳳受傷的事情他一直沒有機會將此事告訴他的徒弟。
他並非不能解除那孩子身上的妖毒,只是一但解除了那孩子身上的妖毒之後誰知道徐家會把那孩子帶到哪裡藏起來,風皇自有辦法找到那孩子,可他有何必沒事兒給自己找麻煩?
反正又死不了,就讓那孩子繼續躺在石室裡,徐家知道目前只有他了解妖毒並且可以解除妖毒,讓徐家替他們好好看著孩子比讓風皇他們帶在身邊要來得方便。
不過若是直接告訴了徐小鳳,只怕他得徒弟會有些不高興。
風皇小小的撒了個謊:“殷萬財有廣闊的人脈個資源,透過他不但能湊集解除妖毒的藥物,也能從他這裡試著尋找與封印有關的資料。”
徐小鳳有些沮喪,他伸手過去輕輕拉住了師傅的衣服一角蹭了蹭:“我能幫忙的地方太少了。”
“忘了我昨夜和你說過的嗎??你是獨一無二的,你還沒有發現你是多麼強大的存在。”倒過身,風皇撫上了徐小鳳俊美的臉龐,他細緻地打量著他的徒弟,蒼白的手指撫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