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朋友的確要稍微靠後一點。余文佑無力的靠在桌邊,原來他也那麼齷齪!
遊鶴軒被余文佑的踉蹌嚇了一跳,忙問:“柚子,你怎麼了?是我說話口無遮攔,你別生氣。”
余文佑呆了一下,苦笑:“跟你無關。鶴軒,對不起……我真的不能。所以,還是到此為止吧。”
遊鶴軒難以置信的問:“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的理由,就是不想連累我?就這麼不相信我?”
余文佑想起剛才對卓道南的無恥念頭,心煩意亂。抓著頭髮低吼:“我從來就是不詳之人,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倒黴。我不想連累你,不想、不想!世界上最不想連累的就是你!”說完,喘著粗氣,再不敢看遊鶴軒。
“柚子……”遊鶴軒知道自己沒辦法再逼問下去了,好可笑的拒絕理由,可是他的心裡卻五味陳雜。他身邊的駱駝和熊貓是從小一起長大,也一直奉他為老大,好像世界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所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無非是利益交換,他不行了換一家就是。第一個……余文佑是第一個,單純到把他當成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看待。他很早很早以前特別嗤笑過那些牛高馬大卻被自己媽媽唸叨要好好吃飯睡覺蓋好被子,笑的特別刻薄,恨不能極盡惡毒的語言攻擊。直到此刻,才知道當時的心態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他竟然也想要人瞧不起一回,被人以幼稚的角度瞧不起,也不是人人能有的資格。
來之前想的是哪怕使出非常手段也要阻止余文佑去卓道南家,因為卓道南變數太大。但談話到現在,他遲疑了。眼前愚蠢到可笑的一個人,出發點竟還是他的安危。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