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愣了一下，看江靖宇不像

是開玩笑，壓低聲音問：“大白天的，你說什麼呢？”

江靖宇說：“下樓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低著頭站在轉角的地方，穿著白色的衣服，看不到臉，我走到他身邊感覺陰森森的，然後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那人不見了。”

他額頭上冒的估計是冷汗，周舟遞給他紙巾安慰了一下，對面坐著的幾個人瞪了他倆好幾眼，兩人只好閉嘴點頭表示歉意。

周舟有點無心看書了，他老是忍不住抬頭環顧四周，他習慣了黃錫浩再也不出現，有時候甚至忘記這條鬼的存在，忘記了自己曾經頻繁見鬼。

離開圖書館時，江靖宇又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見鬼的事情，周舟只好把搬回宿舍那天在租屋樓下撿回來的護身符送給了他，稱自己是無神論者，又說了幾句“子不語怪力亂神”之類的P話，突然想起李月新和周舟也都是無神論者，他們是有鬼論者。

周舟和江靖宇一起走到食堂買了飯坐下來吃，突然聽見身後有個人在大聲叫：“楊傑！”聽見和弟弟一樣的名字，周舟忍不住回頭想看看長什麼樣子，其實楊傑這個名字實在沒什麼技術含量，同名同姓的實在多了去了，而這一個長的也沒什麼技術含量，個子小小的，一臉稚氣，穿著的衣服也略顯幼稚，江靖宇問：“看什麼呢？”

周舟搖搖頭接著吃。

吃完飯他倆直接上了自習室，中午的事情誰也沒有再惦記，考試經不起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