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違逆他的,立時就沉了臉。這回沒揍他已算是好的了。
益衡本就是驚醒的,如今睜眼便見夢裡那瘟神,還被不明所以的扔倒在床上。迷茫著一張臉,張口便有些委屈:“做什麼又要打我?”
歷景岸眼裡見他憨憨傻傻,一顆心就軟了軟,只拿手捋了捋他臉前糟亂的髮絲,“你哪隻眼看見我要打你?”
益衡又想起些什麼,一臉不信他的模樣,直翻白眼:“你追到南斗宮也沒用,我可不會跟你回地府,司命閒了讓他去替你辦公,我什麼也不會!”益衡活似吃了熊膽,說的理直氣壯義憤填膺。
歷景岸自是知道他是為著之前那事兒,怨他戲弄了他,如今看他委屈心下暢快了起來,倒也願意使些軟和手段哄他。
登時扶額笑他:“你還真當我大老遠跑來是為了讓你回去辦公事?”又抬手在他腦門上輕敲一記,“如你這資質,你確定我留在地府是為了辦公?”
益衡反抗了:“別瞧不起人。”
歷景岸傾身湊近,近乎是壓著他耳朵:“那日是我不對。”言罷也不管益衡聽沒聽懂便微微啟齒擒住他耳垂含在口中,拿牙齒輕磕著撕咬。
益衡只怕癢似的縮了縮脖子,竟是伸不出手去推歷景岸,似嚇住一般的愣了。
自己那點賤毛病不是不知道,明知道歷景岸沾染不得,卻偏有點彆著性子犯賤的勁兒。
打心底裡,益算星君起初只是喜歡美人,再往後,歷景岸鬼畜的性子美煞的皮囊既危險又誘惑的氣質不知怎麼的就讓他覺著,有點欲罷不能,下地獄也想去試試的感覺。
虛清曾說過,缺心眼兒的凡人多見,缺心眼兒的神仙,整個天庭,怕是無人能出益算星君之右。
歷景岸的唇齒從他耳畔一點點順著領口往下游曳,在益衡的鎖骨處惡意吮吸,似乎鐵了心要把他逼瘋了來回應自己,益衡動了動手,按在歷景岸扶在他腰間的手上,顫聲道:“歷景岸,別玩了。”
歷景岸傾身將本坐在床上的人壓倒下去,“現在不想玩了?晚了,敢借著酒瘋親我,不敢醒著說句喜歡?”
頓了頓,又問道:“益算星君,不是也喜歡在下?”
益衡被他攪得混沌了,原來自己這喜歡美人的劣根性果真在酒醉的時候做了些出格的事兒,竟然還把歷景岸親了。哎,罷罷罷,如今看來,倒是自己佔著便宜,畢竟歷景岸確實是美人啊……
偏生這時候歷景岸聲線旖旎沙沙的溫柔一句:“益算星君,不是也喜歡在下?”竟似是收起二殿高冷嘲諷的性子,攤開了極盡柔軟的一顆心,在告白了。
益衡腦門充血也似,美人在側,秀色可餐,哪能坐懷不亂?伸手勾過歷景岸的脖子翻身壓住,眯了眼道:“是啊,喜歡,打看了第一眼就喜歡,你長得真好看。”
歷景岸心情大好,對自己被壓在下面的姿勢並未有異議,抬起胳膊枕在腦後,一副懶散散好整以暇的神情:“嗯?”
歷景岸做慣了狐狸,心眼兒比比干都多一竅,也做慣了王者,非要等著想要的東西自己送上門。此番對益衡已算是破例了,竟然連舎色/相/勾/引的血本都下了。益衡若不上鉤,委實沒有天理。
二殿本傾城之貌,只是平日冷慣了一張臉,顯得惡了些,如今一笑生姿,任君享用,益衡那點道行,登時丟盔棄甲,連抓著歷景岸手腕的手哆嗦了,想撲上去親一下又當頭棒喝也似嚇得愣住。碩通一下就翻身躺平在歷景岸,只重重嘆道:“歷景岸……”
關鍵時候,益算星君就從來不是個心大的主兒。
歷景岸怎不知他雷聲大雨點小張牙舞爪下膽小如鼠?算準了他關鍵時候卡殼的脾性,這才不緊不慢開腔笑道:“怎麼?要我教你?出於禮節,我可是讓過你了呢。”
言罷,冷不防揪住益衡身上本就半穿半敞的中衣,嘩啦抖開過去,連帶著褻衣也扯得開了些,益衡這才知道著急,忙去扯衣服,“你容我緩緩,剛剛我沒睡醒,你讓的不算,等我緩過來再讓一回。”
歷景岸哪裡容得他這時候扯皮條,當下靈力也使上了,指過處,益算星君的褻衣宣紙也似刺啦啦裂開去。眼瞧著不是個事兒,要掙又不捨得美人,不掙又要被吃幹抹淨,真真百爪撓心。
不想,他越是刺鬧的不安生,歷景岸越是欣賞他欲拒還迎的矯情模樣,一時間心底深處那黑暗鬼畜性子就往外泛,手中動作便狠了幾分。低頭便在益衡乳/尖上不輕不重的咬了咬。手中已不知何時握住了益衡身下。
益衡只覺不妙,卻也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