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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子,就,就算,是,是給你壓的……那,那也是,是上輩子……我現在,可不是,不是斷袖……”

歷景岸一臉黑線:“結巴,結巴個啥?你再結巴……我,我就,就……”

結巴果然是會傳染的。

歷景岸狠狠拍了一巴掌益衡身下的棺材板憤憤的揚長而去,回地府了。

凡間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二殿歷景岸很不爽。

那人之前明明狗皮膏藥似的粘人,怎的現在轉型了?對他愛搭理不搭理的,偏生二殿也是個高貴冷豔的性兒。二殿想了想自己要跟這臭算命的低頭示好的畫面……堅決不幹,死也不幹,不可能!

棺材鋪到底不是關係衣食住行柴米油鹽的營生,沒人整天樂意往這兒來給自個兒看棺材。

益衡閒著沒事兒就在棺材上畫畫兒,棺材板畫滿了就在紙上畫,畫的好看了就一個人樂。

歷景岸在地府坐臥不寧,去了棺材鋪也心如貓抓。

過得幾日,薛途突然來了棺材鋪,入門瞧了瞧益衡,回頭對歷景岸道:“今日七七。”

歷景岸“嗯?”的一聲。

薛途指著益衡哼道:“他死了四十九天了。”

益衡脫口道:“你們又想幹嘛?”

歷景岸略一沉吟,沉聲道:“我這就去取引魂香。”

更漏至子夜,歷景岸回來,薛途正拿手與益衡繫緊披風,二人坐在後院對飲,酒尚溫言盡歡。

“老十。”分明地磨牙聲。

薛途施施然起身,對益衡笑道:“回頭我再帶了我那兒的好酒來與你喝。”說罷走到歷景岸跟前,意味深長一笑。方才走。

歷景岸一臉寒霜,冷道:“你跟薛途什麼時候這麼有話說了?怎不見你與我說的這麼歡暢?”

益衡想都沒想隨口道:“他比你有趣多了。”

竟然說薛途那個半吊子比他堂堂二殿有趣!士可殺不可辱!高貴的二殿自然不會咆哮,卻是沒費多大勁兒一把拎起益衡,伸出胳膊往前輕輕一送,摔了個狗吃屎。

益衡素知此人秉性,抹了一把臉抽了抽鼻子,不畏yin威,理直氣壯控訴道:“你,你……”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小雞腸子,有眼木有珠。”

歷景岸一時沒忍住笑瘋了。

小肚雞腸和有眼無珠的意思還能這麼表達,要知道堂堂地府二殿可是琴棋詩書舉世無雙。

歷景岸一時愛死了益衡這張嘴,想都沒想把人撲倒在榻上就強吻,益衡素來反應慢半拍,被親了一盞茶功夫腦子也沒醒過來,歷景岸眼看就把他衣裳扒光了才霍地彈騰起來。

“你想幹嘛?我不是斷袖,就算是也不會給你壓,你要再想qiangjian我,我就,我就咬舌頭,你,你變態。”益衡攥著拳頭義憤填膺張牙舞爪的咆哮著維護自己的貞潔。

歷景岸咂了咂嘴,回味兒也似,等他呼呼的喘氣時才慢條斯文道:“說完了?你再吼一會兒整條街都知道剛才我倆幹了什麼了。”

益衡登時就閉嘴了,一眼一眼刀子也似的剜歷景岸,還碎碎念。

歷景岸一邊信手拈起引魂香,一邊漫不經心道:“你在碎念什麼,大聲些,讓我聽聽。”

益衡一臉悲憤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士可殺不可辱……君子之交淡如水……”

歷景岸扶額:“……”

益衡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

歷景岸:“閉嘴!”

益衡碎碎念碎碎念碎碎念……

歷景岸:“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qiangjian一百次!”

益衡捂嘴。

歷景岸把人拖到中堂,燃了引魂香,便沏了一壺君山銀針細細的品。

益衡一雙眼瞟了又瞟,沒敢開口問那人這是給誰做貢,那人脾性刁鑽,益衡打心底裡還是有些怕的。

一盞茶後,益衡隱隱覺得恍惚,門外好似起風了,風聲陣陣,慎得慌。桌上的引魂香依舊嫋嫋,泛著攝人心魄的幽藍色澤。

終於忍不住,顫聲問:“你,你做什麼?”

歷景岸眯眸一笑:“引煞鬼之魂來給你超度。”

益衡咚的一聲從椅子上栽下去:“咱是做生意的,既不是捉妖師又不是做法的道士,引來了煞鬼,我倆誰都活不成。”

歷景岸笑道:“你已經是死人了還怕什麼?”

益衡低聲道:“我是死了,可是,你還是活的,連累你多不好。”這人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