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結丹中期。至於下卷,在千年之前就丟失了。”
顧白錦這將神識退出來之後,便是道,“師兄,我要這個。”
雁初見他竟是選了這《玄火離宮劍訣》,微微一怔之後,卻是不忍多說了句,“先不說這劍訣只剩上卷,這劍訣其中危險,你也看了?”
“是。”顧白錦微微頷首,表示他是深思熟慮之後,才決定選擇這個功法。
聽顧白錦如此回應,雁初也不再多言,便是將其他的功法都放回去之後,帶著他出了書房。
雁終南見他們二人出來,才問了句,“選好了?”
“是,選好了。”顧白錦低眉順眼的,恭恭敬敬的回應。雁終南見他如此模樣,對他這謙虛的模樣還算是滿意的。
“好,此前我就已然將你收為門下弟子,如今你步入築基期,自然成了我雁終南的正式弟子。拜師之禮便是省去了,日後莫要丟我的臉就是。”雁終南輕輕的一揮衣袂,說道。
“徒兒知曉,絕不辱沒師門名聲。”顧白錦雖是這麼說,心裡卻道這雁終南分明是不願意收自己為徒,若不是雁初,八成就將他這人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哪裡還有什麼師徒一說。
雁終南這才算是滿意。
隨後要離去之時,他深深的看了雁初一眼,卻是始終沒有再說話,讓雁初離開了。
這剛從雁終南的房裡出來,又是見到了趙茹梅。趙茹梅似乎一直在這裡候著,就為了等雁初出來。
這時見雁初出來之後,她小碎步的迎了上來,有些嬌羞的問道,“大師兄,師父……師父與你說了壽宴一事了麼?”
“壽宴父親已然讓顧師弟陪同我一起前去了,你好好的在此處,莫要耽擱了修煉。”雁初乾脆利落的說著,完全就沒意識到這樣就傷到這位師妹的心。
只見趙茹梅的臉色頓時煞白,隨後毫不掩飾的狠狠瞪著顧白錦。
她這麼怨恨顧白錦自然是有道理的,本來是一個和大師兄一同出門,靠近大師兄,雙宿雙飛的機會,卻是硬生生的被這近日剛築基的顧白錦給破壞了!
顧白錦也只能啞然失笑,這莫名其妙的結了個仇怨,任誰也是他這個反應。
雁初並不知曉趙茹梅心中所想,也沒在這個地方多做逗留。
其實也不知道,雁初是的確不明白,還是有意的視若無睹。可雁初若真的察覺到趙茹梅對自己的傾慕,怕是早就出言拒絕了。
因為此人向來都不怕結怨,要不然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冰冷的態度。
這出了雁終南的洞府之後,雁初才緩緩道,“壽宴一事,你並不用陪我去。”
他這大有打算自己一人前去的趨勢,畢竟他本來就沒有想要別人陪著他一起去參加壽宴的念頭。
顧白錦聽了,卻是輕輕笑了,“師父都如此道了,我哪裡敢違命?更何況,大師兄你隻身一人的確不太安全,也算是師弟我回個禮,謝今日勞煩大師兄一事罷。”
隨後雁初眼神有些複雜的望著顧白錦,半晌之後才回道,“隨你罷。”
“我如今有些事要去辦,怕是開闢洞府等等的事情要稍後推一些,因此還要在師兄洞府待上一陣的,還望師兄不要介意才是。”顧白錦緩緩道。
雁初聽了之後,竟是回道,“你就算想一直待在那裡,我也無妨。”對於習慣獨來獨往的他來說,這句話可是對顧白錦莫大的寵溺了。
只是看他這模樣,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樣的話語。
顧白錦倒是怔然了一陣,才回過神來一笑,“大師兄這般一說,讓我頗為心動啊。畢竟大師兄洞府的靈氣可比其他地方的都濃郁許多。”
他的語氣有些輕挑,半開玩笑似的說著,卻讓雁初微微彎了眉眼,若是不注意,看上去仍舊是那冷若冰霜的模樣,只聽他嗓音清冽的道,“想待著便待著。”
顧白錦當然察覺到了雁初這細微的神情,這可讓他吃驚不少,這雁初面無表情在墨霜剎可是出了名的,沒料自己竟是見著了這破天荒的神情,又如何讓他不驚訝?
他回過神來,續道,“不知師兄要選在何日出發去參加壽宴?如此一來,我好掂量時日,莫要錯過了才是。”
“從墨霜剎到鳳家大抵要十幾天的路程,便提前一個月罷。”雁初思量了一番,若他自己的確是十多日便能到了,但顧白錦御器而行的速度與他不能比擬,除非顧白錦有專門飛行的法器。
因此,酌量一些,提前一個月最為適宜。
顧白錦心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