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將對方的淚水盡數拭去,然後又湊上前用薄細的淡淡的粉唇一點點地*乾淨。
“蕤,我真是太高興了。”赤炎白玉般的滑嫩的手臂悄悄攀住了對方的脖頸。媚惑妖異的紅色眸子裡還帶著些許的溼潤,那瑩潤的光亮像對映在水中的月色,純淨而美好。隱隱波光瀲灩,無限*畢現。赤炎順勢捉住了對方稜角分明的唇,所有的擔憂,所有的欣喜全化成淺淺的柔水勢要將對方融化在自己的心底。那裡的愛湖清澈,那裡的情河綿延,那裡只有蕤的影子像漣漪般四處飄蕩和充滿。
“化堯,在外面守著,不要任何魔進來。”赤炎吩咐完就放下了床上的粉色紗帳,然後一把掀開了身上的薄被。
“炎,謝謝你,是你救了我。”齊蕤翻了個身將赤炎壓到身。下,目光灼灼地看向對方妖異媚惑的眼。細碎的吻全輕輕落在了赤炎的白嫩的臉頰,將那模糊了對方嬌顏的淚痕全都盡數消散。
“蕤,我不許你這樣說。”赤炎迅疾地伸出細長的五指捂住了對方的唇。
“恩,我不用語言,我用行動。”齊蕤邪邪地一笑,徑直在對方的手心輕啄了一下。
赤炎立馬縮回了手,對方那灼熱的滿含情。欲的目光似兩團火苗點燃了他心底的一絲渴望。才幾天而已,赤炎俯下頭羞愧地用貝齒緊咬了一下自己嫣紅的唇。
“炎,不要咬自己,要咬也是我咬。”齊蕤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捉住了對方嫣紅的唇,那上面太乾了。齊蕤用晶亮的細絲將那裡一遍又一遍地濡。溼和潤。澤。直到
紅色的柔軟徹底光滑亮澤後,齊蕤又輕叩開對方的齒門去追逐那誘人的唇舌。一番舔。舐。直待到赤炎的呼吸有些急促,齊蕤才適時地放開了赤炎的兩片紅色柔軟,轉移到了對方凹凸有致的鎖骨。
“蕤…”赤炎妖豔的紅瞳裡已經瀰漫上了酒醉般的迷離和淡淡的*。一隻修長的手臂也似有似無地在齊蕤肌*實的胸部輕輕地畫著圈。只是畫著畫著就忍不住變成撫摸,最後將齊蕤的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摩。挲了一遍。
蕤,只要你平安無事,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包括捨棄我的性命。赤炎伸出兩隻白玉般嫩滑的手臂緊緊地箍住對方精壯的腰身。
鮮紅的錦袍從脖頸處一點一點被褪下,赤炎潔白如絲般光滑的肌膚漸漸地顯露在氤氳的空氣中。媚惑妖異的眸子眨巴了一下,最後輕輕地闔上。只有不斷起伏的胸脯將內心的期待和激動全送進了對方俊美的雙目。
“炎,我來了…”齊蕤胯圍微微一挺,將自己滾燙的火熱盡數沒入。現在,內心最濃烈的愛意全都擊中到那蓬勃的*之處徹底地釋放。只有嚴絲合縫地融合為一體才讓齊蕤覺得永生永世的牽絆像金線銀絲把自己和赤炎緊緊纏繞在了一起,誓不分離。
鴛鴦*,琴瑟和鳴,輕紗帳裡臥鸞鳳,明珠殿前魅影重。蓬門猶自為君開,一夜無眠……
第二日,大魔王齊蕤和赤炎帶領一眾將士返回承乾殿。此次戰役大獲全勝,且魔王有驚無險,渡過難關。因此王和王后大赦天下,將當日定為國慶節,讓全魔界的百姓舉杯痛飲,普天同慶。自然,大魔王齊蕤和赤親王赤炎在承乾殿裡也邀約了眾將士把酒言歡,欣賞歌舞。
只是,就在赤炎酒酣耳熱,醉眼迷離之際,從宮殿外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衣袂飄飄,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你是誰?敢擅闖王宮。”齊蕤大怒,那男子頭束銀絲,身穿玄袍,竟然有些道士的模樣。而齊蕤對仙界是沒有一點好感。不用想,是九天仙帝派來的上仙。
未曾想那道士絲毫也不惱怒,搭了一下一隻手上的拂塵算是行禮:“大魔王,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是找這位紅狐妖施主。”
赤炎的酒意頓時驅散了幾分,疑惑地看向那位老道:“找我?是檜木師傅讓你來的?”
老道笑了笑,緩慢地搖了搖頭:“也難得你還惦記著他。只不過他還請不動我。我是九天玄帝喚我來的,是要你實現你當日許下的諾言。”
“什麼?諾言?”赤炎根本就不記得說過些什麼了,腦子一時有點糊:“能提點一下麼?”
“炎,別聽他胡說。”齊蕤總覺得沒什麼好事,就喝令士兵上來轟人。
“大魔王齊蕤,你也是一代帝君,怎能如此沒有禮數。我從迢迢的天界而來,怎麼說,原來皆是客。而且我並沒有惡意,你卻為何如此執迷不悟。”老道搖頭晃腦,很感嘆的樣子。
“蕤,雖然天魔兩屆勢不兩立,但是道長並沒做什麼壞事。你不要因我再次掀起天魔大戰,塗炭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