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隻大手將我撈進了懷裡。
“……尊上。”
他不語,用手握住我的手腕,溫暖的光暈籠罩在割痕處。
我開啟他的手,說道,“這樣不行,你要是又給我癒合了傷口,又費了靈力,我的血不就白白浪費了麼?”
我隨意用繃帶裹住手腕,然後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了幾個圈,羞赧道,“不過你那個癒合力可以用來癒合……我下面的傷口麼?”
“……”他點了點頭,然後摟著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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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我愜意的打了個呵切從床上坐起來,眼前的景象煥然一新。十多個侍從模樣的人託著各種糕點果盤現在床下。
我揉了揉眼睛,重新倒下。
靠!居然能夢見這麼多服侍我的人,我又是做什麼春秋大夢了。
突然,有不明生物體的爪子揉了揉我的頭。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結果打中了自己的頭。
“哎呦!”我又坐起來,揉揉腦袋,身邊還是一群侍從環繞。而且有一個領頭的還有點眼熟,怎麼長的跟面癱淺瓷似的?
“玉兒,可醒了?”
我一回頭,卿弗離坐在床邊凝視著我,笑的那叫個讓人如度春風、春心蕩漾。
這絕對是夢,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