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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可是要殺你的除妖師!你放開我!”我猛捶著他的胸口,幾乎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他的腳步依舊平穩,只是玄色的衣襟處像是被水浸透,一片濡溼。

他將我輕輕放在床上,動作比以往都要溫柔。然後整個身體覆了上來,用嘴封住我的唇。

“卿……唔……嗯……”他死死地壓著我,緊緊地擁住我。靈巧的舌尖舔過我口中的每一處角落。混著酒香的津液注入我的咽喉,我想我真的醉了,竟然忘記了反抗。

醉酒微醺。我的行為,我的思想,我的身體,彷彿都由我身上的那名妖人操控著。也許,他是對我下了玉妖的妖蠱,這妖蠱的內容便是我愛他。

明明知道是飛蛾撲火,卻還是義無反顧。這是我除妖未遂,所落得的報應。

我閉上眼睛,雙手慢慢環上他的肩膀。他的身體一顫,將攬住我腰際的手纏的更緊。像是鐵鉗般牢牢桎梏著。

卿弗離更深的吻著我,舌尖滑入更深的咽喉處。我像是被榨乾了身體內所有的氧氣,喘息聲愈發急促。

許是察覺到了我的不適,他抬起頭望著我。同身處烈焰時一樣的目光,說不清是悲憫還是哀傷。

我頭腦一陣恍惚,思緒飄渺到很久以前。聽慕容長淵講過,曾經有一隻被年青獵人救過的小老虎,老虎知恩圖報,為了避免獵人在其他獵人面前尷尬,就一直悄悄陪在獵人身邊,幫獵人捕獵。每每獵人回到家,都會有一堆的獵物堆在門口。

後來,大雪封山,方圓幾百裡的雪地,根本見不到一絲動物的身影。獵人每日受凍捱餓,受盡了折磨。直到有一天,一隻暴走的老虎向獵人撲了過來,獵人一刀便刺殺了老虎。剝了虎皮取暖,割了虎肉解餓。最後等到獵人成家發達,還不忘同人調侃,野獸之心果然是人類感化不了的。

其實,若不是老虎有心,餓的兩眼發昏的獵人又怎能是其的對手,將其捕獲?

所以,究竟是人類無法將野獸之心感化,還是人類根本就不懂野獸之心?

我現在已經不明白究竟什麼才是正確的判斷。所以,請允許我真的醉了。我現在只是個醉人。

“弗離……”我用手撫過他的眉骨和劍側,他一臉茫然的望著我,琥珀色的眸中竟露出一絲無辜和可愛。淺色的唇也在方才親吻的過程中被蒙上了紅暈。

我揚起頭,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瓣上輕輕蹭了蹭。說實話,接吻什麼的我委實沒有經驗。只是單純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輕輕摩擦了幾下,然後伸出舌頭舔舐了一番。

他的身子微微一顫,我也一愣。我現在只希望卿弗離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然後一下趴在床上睡死。不做可惜,做了……真不知道第二天會發生什麼。

卿弗離將我撈進懷裡,誘人的酒香再次將我包裹。然後他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

“哈哈……內個……尊上……”我一身冷汗,柔軟的床單好像變成了硬邦邦的石頭。

“內個……啊啊,好癢……”他在床上抱著我,手指順著衣衫裂開的口子游走在我的後背上。

卿弗離彈了一個響指,原本殿內明晃晃的燭光盡數熄滅。只剩月光被窗臺切成碎碎的方塊,斑駁在地上。

我開始後悔自己方才那個挑逗性的親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卿弗離雪白的髮絲垂在我的臉上,幽冷冰涼。他托起我的腰身,用他的身體輕輕摩擦著。

“別……別……嗯對,就是那裡……不不不,對個屁……”

他動作也夠快,不知什麼時候我的上衣已經沒了蹤影。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拔了毛的燒雞等著卿弗離來吃。明明上了案板,居然還揮著雞翅挑逗他,告訴他來吃我呀,來吃我呀。

卿弗離一隻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撫摸著,另一隻手捏掐著我胸前已經變硬的凸起。

黢黑的夜裡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聲,我用力推著他的胸膛,“尊上……別……別這樣了,我和你不一樣……我……我玩不起啊……”

他也不理我,手依舊在我的身體上下撫摸著。原來和一個醉漢,還是一個被慾望衝昏頭腦的醉漢交流居然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

我推搡著他,手無意間滑入他的衣襟裡,卻發覺他胸膛處纏繞著厚厚的繃帶,而且繃帶已微微溼潤。

我雙手並用,流氓一般的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藉著一束月光,那白色的繃帶上浸出烏黑的液體。若在明處,想必那液體便是鮮紅的血液。

“弗離……你受傷了……”我欲要從他身下坐起來,卻又被他按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