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微微笑了起來:“我佛慈悲,不忍看眾生飽受煎熬,如蒙不棄,可隨貧僧同歸西方極樂世界,以我佛教八寶功德池助諸位除去惡念,恢復本心。”——
作者有話要說:唔,因為覺得計都在身邊的話貌似就沒什麼可寫的了,而且天道對魔道撈過界的行為不可能沒有表示的!
畢竟‘我的地盤我做主’嘛!
所以我決定讓他會魔界去!(絕對不是因為我不按照我的劇情計劃擅自跑出來喲)
最後,佛教終於跑出來搶人了!
☆、92
92、
果然是在這裡等著了!
顧青竹眉頭一挑;唇角微揚;聲音依舊溫和,卻多了幾分冷意:“聖人說笑了。”
“這如何是說笑?”準提依舊是那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看著眾位修士的目光說不出的慈和:“我佛慈悲;憐憫世人,不忍見諸生受此苦楚;才做出如此決定。”
“聖人如此垂愛,本不當拒絕;只是道門**之事自有師尊與我二位師叔做主;聖人如今已不是我道門中人;雖然是好心;卻還是有些不妥呢。”顧青竹笑得溫文爾雅,三言兩語不但堵住了準提的話;還暗裡地諷刺了一番。
準提聽出顧青竹話語中的拒絕與諷刺,頓時心中暗怒,若是三清到底也就罷了,你玄都不過區區一個晚輩居然也敢不將我堂堂聖人放在眼中,也未免太放肆自大了,當下便冷笑起來:“阿彌陀佛,玄都,貧道知曉你是老子**,三清首徒,一向自視甚高,在玄門之中也一直以大**自居,慣是獨斷專行,只是此事畢竟事關諸位修士將來,你是否應該問問他們自己的意見?”
顧青竹敏感地發現不少修士眼中的遊移遲疑,心中一沉,但還是不願放棄地力挽狂瀾:“非是玄都獨斷專行,私自定論,聖人也說了,諸位師弟師妹如今之所以惡念叢生皆是因那問心花而起,即有問心花,那定有將之藥效解開之物,八寶功德池為佛門鎮教之寶,珍貴非凡,怎可用在此處?況且即使尋不到相剋之物,只要意念堅定,謹守靈臺清明,定會無礙。”
“阿彌陀佛。”準提合十唸了聲佛號:“玄都道友所言甚是,問心花如此神奇,世間定會有另一神奇之物與之相生相剋,只可惜,據貧僧所知,迄今為止尚未有人發現此物,而憑本身力量剋制??????”準提搖頭,淡笑不語。
顧青竹也知曉,從如今的情況來看,能夠憑藉本身力量守住本心的真的極少極少,簡直是千不存一。
準提微微一笑,看向一旁陷入深思的眾修士:“入我門中,諸位道友意下如何?可願到我西方極樂世界做客?”
一眾修士面面相覷,顯出複雜遲疑的表情,顯然是在掙扎。
隱身與遠處的通天亦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目光緊緊地盯著眾修士中那些截教門人的反應。
準提見眾人遲疑,也不再說服,而是合十閉目,在一邊低低地念誦起來:“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準提的聲音柔和空靈,誦出的**亦是不凡,竟引得金蓮綻放,天花亂墜,連蠢蠢欲動的惡念亦悄然蟄伏下去。
事實總是比語言更加能夠打動人心。
一眾修士中的那些散修最先敗下陣來,頭上現出紅氣,有了幾個開頭的,剩下的那些修士就彷彿受到感染一般,也紛紛默許下來,接著是少部分的闡教外圍**也開始偏向西方。
準提看著那道道代表和西方有緣的紅氣越來越多,心中大是暢快,看著眾修士的眼神愈發的眉眼含笑,慈愛和親。
“長耳,毗盧,還有諸位師弟師妹,你們莫要被他騙了,快回來,師尊定有辦法幫你們的。”若說對那些外門**的動搖多寶道人還能力持鎮定的話,那麼當數位截教內門**也猶猶豫豫地選擇了佛教的時候,他就真的慌了。
都是他的錯,都是因為他被火靈的死衝昏了頭,明知道如今大劫深重卻還硬是要下山尋仇,倘若不是他一時鬼迷心竅,這些師弟師妹們就不會聯合起來偷離金鰲島前來幫助他,也不會因此中了這暗算面臨這兩難境地。
師尊將整個截教交給他打理,如今因為他的一念之差造成這般結局,他還有何面目去見師尊,有何面目面對那些敬重他信任他的師弟師妹們?
正惶恐焦急間,陡然聽到身旁廣成子一聲嘶吼:“懼留孫、文殊、普賢,爾等敢!”
多寶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