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沖天的跑到水晶球旁邊。無論我怎麼輸入魔力,它就是沒反應。在我看著它無限頭疼的時候,一個絕妙的想法浮現在了腦海中。
“哈哈哈。”我一個人在房間裡偷笑,想象著路西法看到我的樣子。
這件衣服異常寬大,明顯它之前的主人比我高壯。亦或者它本來就是路西法給我準備的,就是要這樣寬鬆的效果。即使這樣,它的下襬也只到膝蓋。因此我很容易的在裡面加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也不覺得怪異。再把腰間的帶子一系,最多露個腳脖子。
在鏡子前面走了幾步發現效果極佳以後,我笑眯眯的走向了宴會場地。
宴會大廳裡已經站滿了各種惡魔及墮天使,揚起脖子才能看到的天花板上繪著黑灰色調的各種圖案,巨大的穹頂使它們顯得神秘而莊重。房頂的中間垂下了一根粗大的鎖鏈,它的底端連著一個巨大的鋼製支架。支架上雕著小惡魔的每一個基座上面都燃燒著似乎永遠不會融化的銀色蠟燭。不過使得整個大廳充滿了銀色光輝的明顯不是它和牆壁上裝點的白色火把,它們應該只算是裝飾品。
我迅速的混進了人群,直奔向放滿了食物的長桌。
“很久不見啊,我好想你。”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貝利亞惡劣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我迅速的把嘴裡塞滿了食物,直到覺得自己像只豬了才轉過身。
“哦,天啊。”貝利亞花容失色,他旁邊的梅里美和拉哈伯也一臉怪異。
“呼呼。”我含糊不清的傻笑著。
“這是……”出乎我的意料,貝利亞的注意力好像是我的衣服。
“沒錯……”梅里美跟著貝利亞湊近打量了一會兒我裝束。
“這是路西法殿下的衣服,你怎麼穿著它?”拉哈伯驚訝的吼了一聲,附近的人全部看了過來。
梅里美和貝利亞用著與我一樣的汗顏表情看著拉哈伯,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則系他的衣呼?”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貝利亞,滿嘴的食物差點被我激動的噴了出來。
“咳……沒錯。當年殿下把這件衣服穿出來,真是……咳,那個場景永遠的留在了我心中。”貝利亞似乎陷入了遙遠的回憶,梅里美和拉哈伯也是一臉神往,隨著他飛向了遠方。
原來路西法這麼悶騷,我狠狠的咀嚼著嘴裡的食物。
一道陰冷的視線阻止了我享用美味,我偷偷用眼角瞟了一下那個方向。嚇死了!安士白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扭曲。
我不著痕跡的躲在了神遊的貝利亞後面,那道視線卻還是如附骨之疽一般粘在我的身上,讓我不寒而慄。
“你們在幹什麼?”路西法的到來讓我掙脫了那道視線,神遊的撒旦們也紛紛歸來。
“我們在討論陛下的衣服。”貝利亞讓到了一旁,在我和路西法之間來回掃視著。
“你怎麼穿成這樣?”路西法終於看到了貝利亞身後的我,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嘴巴變成了“~”
“我不好意思。”我作扭捏狀,路西法的臉上帶上了慍色。
“哈哈哈。”笑的這麼豪爽、不合時宜的,永遠是拉哈伯。
“今天是我生日。”路西法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我不知道,沒有禮物。”我兩手一攤。
“殿下意思是要你讓他高興些。”梅里美捻起了我睡袍的一角,不時的發出嘖嘖聲。
“抱歉,我一般什麼都不想,因為我沒什麼掛心的。”我用了路西法那晚一模一樣的口氣。
路西法立刻冷下了臉,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我。雖然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恐怖程度卻直追安士白。
貝利亞立刻拉著我彈的遠遠的,梅里美站到了路西法面前打著哈哈。
“你今天怎麼了?殿下真的生氣了。”貝利亞不解的問著我。
“對不起,我衝動了。”我看了一眼臉色稍霽的路西法。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你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貝利亞嚴肅的問。
“你們的路西法殿下應該不會高興我告訴你們。”我把視線轉回到了貝利亞的臉上。
“距離我們上次見面有多久了?”我問。
“兩個多月了。”貝利亞看了一眼路西法,不悅的答道。
我隨著他的視線又看向了面無表情的路西法,梅里美在他旁邊招手示意我們過去。
貝利亞嘆了一口氣,牽著不情願的我走了過去。
貝利亞他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