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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一句話掀起千層浪。參與會議的董事在之前都沒有收到任何風聲,好像原澈突然就下刀了。一般而言,遇到這種情況,上級會先與犯事者私下協商解決,畢竟都是老臣,不可能不留一點情面。

被點名的許志臉色徒變,起身怒指:“你憑什麼汙衊我?你知道我在原氏集團做了多少年嗎?30年,整整30年啊!”

“你在公司做得再久,也無法抵消你所犯的過錯。”原澈冷冷地望著他。

“原澈,你雖然是原董的兒子,但董事會還不是你說的算,這件事我要聽聽原董的意思。”

原澈冷笑:“我父親已經將這件事全權交給我處理。”

他拿出一疊資料,讓秘書分發給在座所有人。

許志看著這疊資料,一臉煞白,額頭冷汗直冒。

“看明白了嗎?還有什麼疑問?”原澈手指交疊,語氣平靜。

許志蠕動了一下嘴唇,乾澀道:“你打算怎麼做?將我辭退?”

“還能怎麼做?我將以原氏集團的名義將你告上法庭。”

“什麼?”許志瞪大眼睛,“原澈,你要不要做得這麼絕?”

“哦?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做這麼絕嗎?雷、子、建。”

原澈最後三個字彷彿魔咒般,一下子抽空了許志的力氣,他跌坐在椅子裡,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沒錯,他的本名其實叫雷子建,是雷子祥的弟弟,小時候分別被兩個家庭收養,平時都只是私下聯絡,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這次雷子祥出獄,兩人便打算合謀奪取原家產業。只是雷子祥太小看原家人,自作聰明地跟他們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結果反被一窩端。如果他一開始就下殺手,原家現在估計沒幾個活人了。

這時,一名董事遲疑道:“許總確實有錯,但念在他為公司服務這麼多年,是不是能考慮從輕處置?”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直接控告他,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是啊,是啊……”他們雖然不明白“雷子建”代表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提出異議。

原澈靜靜地觀察所有人的反應,心如明鏡,這群人明著是在給許志求情,實際上是在替自己留後路。他們或多或少都借職務之便,做過一些不光彩的事,在場沒有幾個人是清白的。

等他們發言完畢,原澈面無表情道:“抱歉,我與我父親不同,我眼裡容不下沙子。偶爾的小錯可以犯,但只要觸犯公司利益,我就絕不會姑息。關於許志的處罰,我說一不二,明天便會有律師來處理這件事。諸位,好自為之,散會。”

留下這句好像警告的話,原澈合上檔案,闊步而去。

幾天後,許志以幾項罪名被控告,因為證據確鑿,很快立案審理,最後被判處6年有期徒刑。

不過,原澈沒打算讓他從監獄裡活著出來。

半個月後,原氏集團幾名董事先後向原澈提交了辭呈。有許志的前車之鑑,這些心裡有鬼的傢伙害怕了,最後只能選擇避其鋒芒,離開原氏。

原澈似乎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很快便從下面提拔了幾名優秀人才頂替他們的位置,重新整頓內務。等原峰迴來,原氏集團的管理層幾乎重新換了一次血。那些自恃資歷的老臣,在面對手段強硬的原澈時,不得不低頭。

這天,在醫院休養了一個多月的方儒終於出院了,原澈親自接他回家。

走進屋子,方儒立刻注意到餐桌上擺了一桌豐盛的菜餚,還有鮮花烘托氣氛。

“這是專門為我準備的?”方儒看向身邊的男人。

原澈將他拉到桌邊,扶他坐下,親自為他倒上紅酒。

“喝一兩口應該沒關係。”

方儒笑了笑,舉杯:“Cheers!”

“Cheers!”

住院這段時間,原澈不管多忙,每天都會來醫院陪他,兩人一起喝著清粥,吃著點心,天南地北地聊著天。多半時候都是方儒在講,原澈在聽。

原澈的眼神深藏著不需要言明的情意,只要待在方儒身邊,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感到無比放鬆。

唯一憋悶的是,磅礴的*得不到舒解,只能在幫方儒洗澡時,吃點豆腐,卻不敢做得太過。

現在好了,方儒終於出院了。

“吃飽了嗎?”原澈凝視著方儒。

“嗯。”方儒沒有注意原澈逐漸深沉的眼神,只是見他盤裡的食物基本沒動,不由得奇怪地問,“你怎麼不吃?”

“我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