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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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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月說:“我喜歡和你這樣。我老是回憶以前和你這個樣的時候。真的。我們還是不要真的相愛了。我喜歡以前的那些感覺。我們保持下去吧。這樣,你也就對得起你那個女大學生眉麗了。”

我說:“好吧。”

艾月說:“要不我們等都五十來歲了,再真的相愛?你願意等嗎?”

我記得馬爾克斯的小說《霍亂時代的愛情》寫過類似的故事,就說:“那樣也很經典呀。我願意等你,只要那時我還能行。”

那一夜,我其實真的喪失了真實、本能的慾望,或者這又是眉麗在遠方在對我起了特別的作用。

我只吻了艾月的眼皮一下,就繼續擁著她。

艾月說:“我累了。想回南京了。要不在夢裡先回一次。”

我說:“你才剛二十出頭呀。”

天亮前,光線慢慢地滲進來。我們都沒有睡過去。艾月又對我說:“老魚,你骨子裡要不是個詩人,我就真的回南京乾脆嫁給你算了。我們就去過柴米油鹽的普通生活,生活在南京。我才不管我和你對生活理解的差別。你讓我今夜很滿意。比真的做愛快樂!但我不會永遠沉浸在這裡面呀。我在你身上嗅到夜晚的味道。我覺得這讓我痛苦。我還感覺我很瘋,所以不希望你和我對慾望是一樣的瘋。”我很清楚地記住了她說的這句話裡的每一個字,而且,就是這句話,至今有時還在我腦子裡久久迴盪。

後來我問艾月:“你這麼低潮,是不是因為當不了主演呀?”

艾月想了想說:“有這個原因吧。其實我都陪這個‘陽萎’老闆睡了半年了,他不行了,所以變了法子作賤我,還被他傳染過性病。當然,你別怕,我已經痊癒了,反覆檢查過幾次了。不會傳染你。再說我和你也沒真的幹呀。那‘陽萎’本來答應我當主角。誰知,半路殺出個這前百花獎得主,美國放蕩雞婆,她還是‘陽萎’多年前的偶像,也是所謂收視率的保證。”

我笑了,說:“和你得性病,那是一種‘幸福病’。這些都算啥呀?你還有其他機會。你為啥叫她美國雞婆,她在國內可是真的很有名呀。”

艾月說:“那女人在美國真濫交,她說早上經常起來的時候,常不知道那些男人是誰、啥國籍、叫啥名字,就那麼躺在了她的床上。她還吸毒,注射海絡英,比我的那些小打小鬧厲害多了。我都估計她可能都有愛滋病了。她還以最低的價格,別人的十分之一,一百美元,搶演黃色小電影。現在還有一個混血的私生子,孩子的爸爸是誰,她都說不準。這樣的人還要演我們美麗善良傳統的中國女性?真是奇了怪了。”

我說:“濫交就不美麗善良了,你不是生活上也挺亂?”

艾月說:“我不許你這麼說我。我抽你!”

我看她有點生氣了,就說:“要不我找你老闆講講,或者找那個女明星講講,她不是濫交嗎?我去色誘她一下,我乾死她,讓她滾回美國去。”

艾月聽了哈哈大笑,說:“老魚,瞧你那付臭樣子,也不照照鏡子,還色誘人家。也就是我下賤,看在過去的份上,肯委身於你,和你同床。人家是大明星,現在和你這麼醜樣的人上一次床起碼要價一百萬。你有一百萬嗎?我看你能碰一下她的幾根汗毛,可能都會興奮幾十年了。”

聽後,我也笑了。我說:“我真的只是想幫你呀。可惜我很低能。”

5

第二天晚上,我和艾月和那個從美國回來的電影巨星王喻在一家西餐廳一起吃飯。在這個時刻開始的時候,的確讓我感覺有些光榮。我想,那年頭,所有的中國男人人生裡都會夢想願意有這樣的時光,和王喻坐在一起吃飯。

王喻一直在說美國她如何如何,還不知冒出點英語單詞。聽說她出國前和艾月一樣只有初中文化。現在則有一個表演藝術的碩士學位,也不知她是不是買來的假文憑。

艾月對王喻說我是她最堅定的崇拜者,特地從南京趕來看她一眼。王喻這刻才摘下特大號墨鏡,歪過頭對我說:“我給這小夥子籤個名吧,你是要中文的還是英文的?還是兩個都要?”

這時,我才認真地看清了王喻的臉,發現那些特濃的化妝已經掩蓋不了一片片發散的皺紋了。她的眼泡很大。其實,她還不算很老,我想可能她真是如艾月所說在,美國的夜生活過度了,或者真的過度吸毒了。

吃到一半,艾月接到他老闆的電話,說要去陪一個投資商喝酒。艾月走的時候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