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別人的懷疑,你被抓了不要緊,這幾個就沒命了。”
那人拼命地點頭。文翰不敢看張斌的身體,只拿出血袋,給張斌輸上血,吩咐了邊上的人兩句,這才去看另外受傷的兩人。
文翰的腦子木的無法思考,完全依照本能。處理完那兩個人後,再看向張斌,見胸口處的傷已經處理好,肚子上的傷正在縫合,便上前,看到左肩的傷口,好像是被砍刀砍的,深可見骨。文翰又喊了兩個人,弄了個燈泡,要人將光線對準傷口,開始縫合肌腱。
全部弄完,文翰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五點了,張斌還沒有醒來,能不能醒來,就看造化。趙文濤臉色蒼白,站不住,坐了下來,這兩人才發現,除了原先的那幾個或站或坐的人外,還有兩個人跪在地上,原來是黑皮和小麗,也不知他們在那兒跪了多久。
趙文濤低聲地吩咐文翰:“我進去給徐衛兵弄清爽了,這裡你先照看一下。”
文翰見趙文濤進去,想了一想,拿起電話,先打給李蓉:“嫂子,不好意思,事情緊急。。。。。。是的,是這樣。。。。。。徐衛兵死了。。。。。。你幫趙老師請個假。。。。。。隨便什麼理由。。。。。。起碼要一天。。。。。。嗯嗯,我會的。”又打電話給何況,說自己要請兩三天假,特別吩咐別讓自己的父親知道,又說如果他有辦法的話,血漿的事情也請他處理一下。
文翰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說:“黑皮哥,您這是幹嘛?”
黑皮涕淚橫流:“文醫生,我有罪,我該死,老大。。。。。。都是我害的。”
文翰懶得理他,只說:“你動的手?還有這些人?”
黑皮咬牙切齒的說:“都是那幫賣粉的。我們不跟他們一起幹,他們就悄悄地幹,被張斌知道了,和兄弟們教訓了他們,結果,他們就找機會。。。。。。”
文翰皺了一下眉頭,沒說話。
黑皮一把掏出刀子,說:“三刀六洞,我。。。。。。”
“這就夠了?”文翰突地站起,聲色俱厲地說:“這不夠。如果是我,三刀六洞之後,我還要在傷口上撒上濃硫酸,看到那肉慢慢地被腐蝕掉,然後是骨頭。。。。。。你他媽 的還是管事的?還有人管你叫大哥?你們老大死了,現在你該幹些什麼?三刀六洞,誰來給你照料傷口?趙醫生?我?你們兩個如果不是叛徒,就老老實實做事去!你們的那一堆攤子,撂著不管?還是我管?現在沒有頭,你們怕不怕別的人痛打落水狗?怕不怕別人乘勝追擊?怕不怕人家連你的老窩都端了?告訴你,可別想著報仇!現在事情,到底怎麼樣還不知道,告訴你手下的,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守好自己的地盤,別惹事生非,可是,也別讓人家欺負到頭上!徐衛兵死了的事情,千萬別透露出去。跟你們那些管事的商量一下,怎麼度過現在的危機。還有,張斌不一定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總歸需要幾天,這個地方,別讓別人知道了,如果不保險,換個地方。現在,你們都他媽 的跟我滾出去!”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準備滾出去,文翰又說:“等一下,騰間房子,讓張斌單獨躺著,還有,徐衛兵那兒,不許去打攪。弄點熱水,活人死人都需要清潔!”
那幾人立刻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另外兩個受傷的被挪走,熱水和毛巾都送來了。文翰嘆了一口氣,給張斌擦身體去了。
27。
天剛矇矇亮,張斌發燒了。文翰吩咐一個家夥用冷水浸了毛巾給張斌降溫,見拎著熱水進進出出的榔頭說裡面老大已經淨了身,換了衣服,叮囑了幾句,就進了那屋。
趙文濤坐在床頭,手在徐衛兵的臉上撫摸著。文翰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輕輕地說:“文濤,節哀順變。”
趙文濤停下來,也搬了把椅子坐在文翰的身邊,頭靠在文翰的肩上,疲倦地說:“我一直都知道,最終他就這麼個結果,要想壽終正寢,不可能的。我這心裡啊,又難受,又鬆了一口氣。你瞧他躺在那兒的模樣,乖乖的,哪裡像個混黑社會的?”
這屋裡的燈暗暗的,窗簾關著,外面的光透不進來。文翰摟著趙文濤的肩膀,也不做聲。過了許久,有人敲門。文翰起身開門,是榔頭送吃的東西來了。文翰拿了進來,讓趙文濤吃。趙文濤搖搖頭,說吃不下。
文翰也吃不下,考慮到外頭的張斌,可能還要熬幾天,吃不下,也得吃,味如嚼蠟地吃了幾口。趙文濤說想單獨和徐衛兵在一起,文翰嘆了口氣,只有隨他。
中午時,張斌還沒有醒來。文翰心裡慌慌的,就抓住榔頭來問話。榔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