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帶來更多的人氣。但是沒有後臺,我仍然可能被逼到走投無路,所以希望張老闆能罩著我。”
張斌噴了一口煙:“還是那句話,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同意?”
那男孩走到門邊,調著吊燈的光線,讓它漸漸變暗,繼續說著:“我就像掉落懸崖的人,好容易攀住了一根藤,想爬出絕境。可是,風雨交加,懸崖也很陡,落石、泥沙,讓我越來越抓不住那根藤。很累,我想,就這麼鬆手吧,掉下去,一了百了,再也不會痛苦,再也不會寂寞,再也不會絕望。可是不甘心,有捨不得的人。張老闆,您若伸出一隻手,抓住我,讓我爬上來,我就能活了。您若不肯,我可能就這麼掉了下去,永不超生。”
外面的音樂隱隱約約地傳了進來。男孩微微地搖晃著,左右擺動。曖昧的燈光下,男孩高傲的臉朦朦朧朧,眼睛半眯著,手慢慢地抬起,緩緩地伸向半空。雙腿漸漸分開,腳踮起來,整個身體往上拔,腰挺拔著,一腳抬起,旋轉起來。
男孩的手慢慢地靠近自己的頭,一手摟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拂過自己的臉頰。一腳用腳指尖踮著,一腳直起,踢開。
男孩的動作慢慢地快了起來。兩條筆直的腿做著眼花繚亂的踢踏動作,左手到胸前,慢慢地向下拉著夾克的拉鍊,右手在胯處,曖昧地撫摸著。夾克被脫下,扔掉,裡面是件襯衣,高腰的牛仔褲,將腰胯部繃得緊緊的。
張斌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男孩跳舞。那舞蹈很優美,像文翰拿著針線給他縫傷口時的樣子;那動作很煽情,像文翰的手拂過他的身體;那表情很絕望,像自己拿著那大錘敲碎張飛翔每一根骨頭時的心情。
襯衣的扣子被解開,平坦的前胸,小小的乳珠,肋骨分明;牛仔褲落地,小小的白色的內褲包裹著鼓鼓的性器和翹起的屁股。男孩脫掉了鞋子,襪子,仍然用腳尖跳著舞,手、腰的動作更加挑逗。男孩揉搓著性器,漸漸飽滿,屁股翹著,搖擺著,晃來晃去。男孩的表情變得迷濛,嘴微張,好像渴求著什麼。
張斌曲起一條腿。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勃起了。這是除了文翰外,第一個讓他勃起的男人。
男孩臉上微微帶笑,有點兒嘲諷,有點兒悲傷,有點兒淫蕩。男孩邊扭動著腰肢,邊走向張斌,到了沙發前,跪下,解開張斌的衣服,在小腹處舔舐起來。
張斌頭朝後仰,靠在沙發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感覺男孩的鼻息和溼潤的舌頭挑撥著自己的性慾。皮帶被鬆開了,拉鍊拉下,男孩隔著張斌的內褲輕輕地啃噬著張斌的性器,用牙齒咬著褲腰往下拖,等張斌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後,一口含在嘴裡,舔弄起來。
張斌呼吸急促,忍不住“嗯”了起來。
男孩的動作非常熟練,把張斌弄得越來越難以自持。
男孩吐出張斌的性器,把安全套套上。張斌看著男孩通紅的臉,看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掰開臀瓣,慢慢地坐了下去。
男孩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低聲地呻吟,那裡的緊滯,箍得張斌都有些痛起來了。張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男孩委頓下去的性器,慢慢地套弄起來。
男孩掙開眼,感激地笑了笑,調整了一下位置,便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這對於張斌而言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忍著痛,忍著羞恥,主動地、赤裸裸地在自己的身上做著性交的動作。男孩的慾望慢慢地被喚起,動作慢慢地加快,快感慢慢地累積,臉上慢慢地顯出迷亂。張斌一手幫男孩疏解著慾望,一手握住男孩的細腰,下腹不斷地用力向上頂著,男孩的身體熱得驚人,呻吟撩得張斌愈發狂亂,不多一會兒,兩個人就攀上了慾望的頂點。
男孩噴出了很多精液,有些甚至濺到張斌的臉上,冷靜下來的張斌有些尷尬,左手擦擦臉,剛準備叫那男孩下來,就聽見男孩顫抖的聲音:“張老闆,拉我一把吧。”
張斌心顫了一下,舔去流到唇邊的精液,說:“先弄乾淨再說。”
男孩讓張斌的性器滑出了自己的後庭,爬起來,弄了紙巾幫張斌清理,又幫張斌穿好衣服。張斌見那男孩光著身子忙來忙去,鎮定的樣子,偏又露出一絲驚慌,不知怎麼,又想起自己和文翰雲雨之後文翰那幅大咧咧的樣子,一點都不帶羞怯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伸直了腰,笑了,一直以來身上揹負著的絕望的氣息慢慢地消去,說:“我叫程蕭,張老闆就叫我程程吧。”
張斌起身,把赤裸著身體的程蕭拉到自己的懷裡,拍拍他的背,柔聲說道:“叫我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