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哪天回來,還被蕭爸爸嘮叨了幾句,責備他們怎麼可以扔下客人自己出去遊玩,其實白修彥沒多大反感,跟著蕭爸爸釣釣魚聽他講講當地的風情地理然後晚上納涼烤了魚當宵夜,這樣消磨時光他也很喜歡。
雖然釣的魚不多,但有時候白修彥還樂意跑到淺水的地方赤腳下去抓魚,可每次都被濺的一身是水,有時候甚至還掉到水裡惹的蕭爸爸和其他村民哈哈大笑,偶爾有些年齡小的孩子還會過來和他一起下水幫他抓魚,吵著鬧著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從蕭爸爸的口中,白修彥知道了蕭雅和楚易認識的過程,那是在很多年以前了,認識楚易用蕭爸爸的話來說就是個傳奇,他們是生活在鄉下的農民,以前這裡比現在可是窮多了,當楚易還是實習醫生的時候帶他的老醫生就是雲南大理的人,那年,醫生家鄉的人似乎都得了種怪病,牙齒自然脫落,手腳關節腫脹,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醫生知道後很是焦急,於是與醫院做了交涉,而當時的楚易雖然年輕,但也是個好學份子,於是便自動請纓要求跟隨老醫生一同前往,到了這裡之後呆了半年,而這半年裡他與蕭雅就熟悉起來了,當時的楚易只有十六歲,應當正是讀高中的年紀,只是誰都不曾料到這個十六歲的孩子已經是醫大的研究生,蕭雅對他既是敬佩也有羨慕,敬佩什麼自然不用多說,至於羨慕當然就是有優越的學習環境和能力了,鄉下的孩子都是窮人家的,特別是女孩,能上到初中畢業已經是不錯了,蕭雅在初中畢業後便輟學在家幫家裡幹起了農活,楚易遇見她的時候她已經輟學了一年,原本該上高中的孩子滿眼的渴望,當楚易知道她與自己年紀相同的時候便決定要贊助她讀完大學,並且與她相約每三年見一次面,蕭爸爸說楚易一直都遵循著當年的約定,每隔三年總會回來這裡,只是今年很是奇怪,因為還沒到三年他便來了,而且還帶來了白修彥,蕭爸爸認為他應該是帶著朋友來旅遊的,只是來了之後又把朋友丟在鄉下卻有些奇怪。
晚上白修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白天老人半開玩笑的對他說以為楚易這次來會帶著他喜歡的人來這裡,但一看卻是白修彥,當時還嚇一跳呢!後來想想和朋友來旅遊也是有可能的。
讓白修彥煩惱的卻是蕭爸爸說的那句,‘楚易說等有喜歡的人會把她帶來給我看呢!即使還沒到約定的期限他也會帶來’,可他卻是楚易唯一帶來的人,而且剛來的那天晚上楚易對他……,雖然知道楚易的一些私事,但白修彥還是不敢亂猜,可腦袋卻剋制不住的去想。
已經三天了,楚易和蕭雅出去後就沒回去過,蕭爸爸玩笑似的說兩人似是小兩口一樣去度蜜月了,白修彥只能咧著嘴乾笑,這段期間楚易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打過去也總是被蕭雅接掉,實在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年輕人,今天還要不要吃魚啦!”收著魚網蕭爸爸擦了把汗回頭問在收拾漁具的白修彥。
“啊?!啊,不要了,”自從跟著蕭爸爸來釣魚開始天天回家都吃全魚宴,本來他是很喜歡的,不過三天下來他實在受不了那樣,雖然蕭媽媽翻著花樣的做,但頓頓是魚是個人總受不了啊!“拿去賣吧!大叔,這些魚會有人買嗎?”
“當然賣得掉,何況是小白釣的。”蕭爸爸哈哈大笑著露出被煙漬燻的半黑的黃牙,旁邊的幾個壯漢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呵呵……呵……”小白哦!他怎麼聽都覺得像小狗的名字。
“是哦!小白你究竟幾歲啦!我們家女娃娃可喜歡你了,在家裡總是白先生白先生的唸叨,要不給你當媳婦領回去算了。”說話的是蕭雅家隔壁的鄰居,沒事總會過來竄門,一來二去白修彥也認識了,他家的孩子也和村子上其他孩子一樣喜歡圍著白修彥轉,讓他講這個講那個,講書本上的故事或者是大城市裡面的新鮮事。
“大叔,我還未成年啦!”被這麼調侃著的白修彥實在是又好笑又好氣的,“而且你女兒也未成年啊!帶回去會被告我誘拐兒童的。”
“好了啦!小白的臉都被你們說紅了,再怎麼說你家娃娃也太小了吧!怎麼說也得像我家蕭丫頭這麼大啊!”蕭爸爸的前半句話還讓白修彥覺得他是幫自己說話呢!後半句一出來嚇的還站在水裡的白修彥腳下一滑半個人都坐在了水裡。
“大叔,說話不帶這樣嚇人的啦!”摸著滑膩的石頭白修彥狼狽地爬了上來。
鄉下的民風很淳樸,大多人都喜歡說說笑笑,跟他們相處這幾天下來白修彥知道這些話都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有時候他們的玩笑開大發了還真能嚇人一跳。
“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