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碸滿城尋找的時候,火車上的白修彥正興致昂然地聽著楚易講述雲南的事情,那天回去後他本來就收拾了衣服打算回家住,只是沒想到楚易會提議讓他同去雲南見見他贊助的一個孩子,既然心裡憋悶,去遠處走走散散心也是很不錯的一種放鬆方式。
兩人坐了一天火車都為當初沒坐飛機的決定而後悔,實在是腰痠背痛的很不舒服才下了車搭飛機到雲南,當看見繁華的大理時,白修彥激動的差點就走丟了,完全一副孩子的模樣,東逛西晃的沒有一絲疲憊。
第一次見到蕭雅的時候白修彥就察覺到了女孩眼裡的敵意,當看見她衝楚易甜甜笑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確定了。
當晚兩人便敵不過老鄉們的勸阻在蕭雅家住下了,白修彥擦著溼溼的發站在門口,門外是捧著水果的蕭雅,“要進來嗎?楚易剛進去洗澡。”本來就不多話的白修彥很想將尷尬僵硬的場面融化,只是被蕭雅一記白眼瞪的只能無語。
將水果放在桌子上後的蕭雅並沒有馬上出去,白修彥開啟了門坐在門檻上擦頭髮,鄉下地方沒有空調,炎熱的夏夜連風扇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坐在戶外的話也許還能吹到絲絲涼爽的晚風。
“你是個男的,”白修彥靠著門板開始看天上的星星,蕭雅突然的一句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確定是否是在對他說,所以白修彥並未理睬,“白修彥,你是個男的。”
聽到了名字的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些莫名其妙地站起身看著在用指甲摳窗沿的蕭雅,白修彥腦子裡有點迷糊,“我當然是男的,這已經是十八年來不爭的事實。”
似乎是受到了打擊,蕭雅的臉色一片蒼白,“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荒謬,簡直太荒謬了,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是男的!”
“哈?!我……我本來就是男的,什麼叫怎麼可以?你……”蕭雅的話越說越凌亂,白修彥捕捉到的隻言片語在他那單純的腦子裡轉了好幾道彎都沒能拼湊出完整的話。
“蕭雅,”楚易赤著腳快速走了出來喝止住了蕭雅凌亂的話語和白修彥的疑問,“我們累了打算早些休息,你也快點回去睡覺吧!”
白修彥貼著門板手足無措地看著蕭雅被楚易推出了門,“她沒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一定是今天見到我們來高興壞了。”關上門拉上簾子楚易打算扯開話題。
“總覺得她的話……”撓了撓頭白修彥不安地看了看坐在床另一邊的楚易。
“怎麼?她說了什麼?”
“很奇怪的一些話。”
“什麼奇怪的話?”
“不按邏輯的一些話。”
“嗯?”
“我……看起來像女人嗎?”
“修彥,蕭雅究竟對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支離破碎的聽的並不全,算了,我可不打算去深究。”爬上床,白修彥將枕頭換了個方向,風扇在床尾的地方,頭自然也睡在床尾了。
“女孩想的都比較多吧!”楚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能打消掉白修彥心裡的懷疑,只能順著他的話將問題又扯到別處,“修彥晚上可不能把我踹下去哦!”像是講笑話一樣,楚易有些調皮的將半乾的頭頂在白修彥的肩窩處,雙手摟上了他的腰,雙腿緊緊壓住白修彥的雙腿,這是他們兩第一次在一張床上睡,楚易自是高興的很。
“老師,你這樣我感覺住進了精神病院。”全身都被外力壓制住的白修彥自然很不舒服,彆扭地動了動身體,有些抗議這樣親密的接觸。
楚易呵呵笑著,全身顫抖了起來,“修彥乖,讓我這樣抱著,等我睡著了自然就會放開你,不要小氣啦!”強壓半扯之間楚易的上身結實地將白修彥壓制住在了床上。
推不開耍賴的人白修彥實在沒辦法,胸口的腦袋還是溼的,他的短袖很快便被沁溼了一片,“老師……麻煩你先把那顆尊貴的腦袋挪下地,我有點呼吸困難……”被重物壓在胸口的確很沉悶,楚易整個身體往上聳了下,腦袋擱在白修彥的肩膀處,雙手仍然緊緊摟著那纖細的腰身,“有點像被八爪魚給纏上的感覺,老師你不覺得熱嗎?”
“不會,很舒服,”窩在白修彥的頸項間吸了口氣,身體散發出沐浴乳的檸檬香,楚易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輕輕舔吻著,“修彥,嗯……,你好香,修彥……”
白修彥再笨也不可能會察覺不出楚易不單純的舉動,那人的吻由淺到深,由下往上蔓延開去,搖晃著腦袋白修彥躲避著楚易逼近的唇,“啊……疼,老師,老師不要……不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