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分你我
顏希一覺醒來,發現房間裡多了幾個人。埃爾維奇亞告訴他是來給他修徽章的,顏希頓時就覺得皮肉次溜溜的疼,無辜的看著埃爾維奇亞,能不能收回昨晚的話?那是被他迷惑了,迷迷糊糊才會答應的,這個很疼的,顏希知道,那個混蛋法利斯蘭,在他面前賣弄針法,親自給他精細的描繪了好幾個小時,顏希疼得想要昏過去,連起碼的麻醉劑都吝嗇給他一針,他們是原始社會還是山頂洞人,居然那麼野蠻的做這樣的事。幸好,顏希一直以為他就是個變態,變態做變態的事情有可原。可是,他家親親蘭蒂不是這樣的人啊,為什麼也要逼著他估這個,很疼的啊!
顏希睡醒就受到這樣的刺激,一個激靈坐起來,腰卻很不給力的痠痛頓起,直接趴到床上。
——昨晚縱慾過度的徵兆!
房間裡的幾個人都寓意明顯的撇開臉握拳對著嘴乾咳嗽,表情豐富多彩。那個上了年紀的老工匠,起初沒明白過來,當看見顏希淺色的面板上留下一朵朵石榴花一樣的痕跡,頓時明白了,也不知所措起來。
颯難得也會出現在明處,沒在暗處陰森森的盯著他。只聽見他的牙齒要咬斷了,主人居然會選這樣的人當情人,把主人的水準都降低了。颯捉摸著,有必要在一個風和日麗,很適合談心的日子約他出去走走,改善蠢人的思想觀念。
聽見滿屋乾咳聲,顏希不沒明白過來,當好不容易直起腰,看到埃爾維奇亞臉色難看的看著他,他這才想到低頭看看自己赤裸裸的上半身。
“哇!”顏希一下慌了,掀起被子矇住頭,再次鑽進被子裡,“出去出去,都出去!”
老工匠面色尷尬的抬頭望望埃爾維奇亞,不確定以這樣的情況要不要繼續,看樣子顏先生身體“欠佳”,不然下次再來埋針也是可以的。埃爾維奇亞沒有回話,走向床邊,去拽顏希的被子,豈料被子被從裡面拽的死緊,哪裡肯鬆手。
“這有多大事,在場的沒人不知道你是我的情人,會發生什麼事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你這是在害羞?”
“埃爾維奇亞!”隨著一聲怒吼,被子拋開顏希惡狠狠的瞪著這個不僅是色狼、淫魔還很無恥的男人。
之後顏希幾乎是被人按在床上進行的,捨得慶幸的事,老工匠懂得趕時髦,給他打了區域性麻醉,放下心來之後,整個人也就老實了,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老工匠給他改圖,事先已經說好了,埃爾維奇亞家族的圖案細工很多,不能出一點偏差,不然前功盡棄,清空要割肉重來。說的顏希心裡直打寒戰,只好聽話配合,同時在心裡暗自祈禱一次成功,他可不想受到第二次罪。
從早上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才完式,除了中午午餐時間,幾乎沒怎麼浪費過時間。老工匠的耐心也很足,一點一點的填埋金水,算著麻藥時間,快到時間的話,又會再補上一針。顏希也不理他們,反正不疼,加上躺著,昏昏欲睡。待到老工匠滿頭大汗完工時,顏希已經睡了幾覺醒了。
顏希從來不否認現今天下是權勢和金錢的天下正如修史苦苦為薩維的事奔波了半個月最後以中槍入院不能行動。顏希自己也傻頭傻腦的等上了幾個24小時,除了見到薩維一面,確定他還活著,在這件事上他確實沒什麼忙也沒幫上。待到胸前的灼痛緩和了,顏希就急急要趕往紐約,埃爾維奇亞卻出面阻止不讓他去,顏希不明白,和他吵了架。即使這樣也沒放行。埃爾維奇亞只是告訴他,現在紐約定是天下大亂,讓他不要去攪這趟渾水。
事實也是如此,法利斯蘭在知道吉拉克斯有背叛他的舉動後怎能輕饒了他。法利斯蘭排他到“兒狼豪客”搗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想把“狼豪客”的名聲搞臭無人不曉,他也縱容吉拉克斯瓦在北美大肆網羅美少年,不阻止的原因自然是有私心,吉拉克斯瓦會將這些美少年當做貢品一樣送給法利斯蘭,有這樣的利害關係,以他對美少年的痴迷程度,即使知道這樣做會掀起怎樣的後果,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不同的美少年,就像沒人會嫌錢多一樣,只是,如果不是,埃爾奇維亞怎會知曉真正的極品,吉拉克斯瓦並沒有上供,而是被私下裡高價拍賣了,收益裝進了自己的腰包。向來心高氣傲的法利斯蘭,聽到這樣的事怎能咽得下這口氣,不要埃爾奇維亞動手,這件事就可以輕鬆解決,清理門戶這樣的事,對法利斯蘭家族的繼承人來說,那是必做的。
顏希不理解內情,只怪埃爾奇維亞私心太重一氣之下跑去醫院陪著修史,再不回他的賓館。得空埃爾奇維亞會過來看看他,雖然顏希會冷冰冰的對他,埃爾奇維亞也會心平氣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