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來照顧他!”
姬蘭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皮包戀戀不捨地瞅了姬淵一眼,轉身離開。
想把霍靜山拱開,姬淵卻欠缺那種力量,前者固定住他低喝道:“別再鬧脾氣了!”
語言的不方便令姬淵說不出諷刺的話來趕走他,只有轉過頭不看他表示抗議。
霍靜山鬆開他,將保溫杯裡的剩餘燕窩粥盛出來,遞給他:“你自己吃,不能走路不等於不能吃飯,你一天不吃飯,腿就一天好不起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看著辦吧。”
姬淵瞥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霍靜山瞅著他有一口沒一口地吃下去,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以前總覺得姬淵的脾氣很怪,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只不過就是孩子的彆扭情緒,越是激他就越是跟你較勁,但並不是好賴不知。
“你安心吃東西,只要聽我說就行了……”霍靜山瞅著姬淵因手術剃光剛剛長出毛茬的腦袋,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心裡一定有一千一萬個怨恨,雖然你現在這樣了,但我仍覺得比死去要強很多,起碼……那給了我學會愛你的時間……”
姬淵的手一顫,微微停了一下又繼續吃。
“那一夜之後,我的神、我的信念早就不存在了,耶穌傳教的目的就是讓人們的心靈得到救贖和安慰,可是我卻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有什麼好堅持的……給我點時間,讓我補償你……”
姬淵猛地揮手給了他一個巴掌,壓住心中的怒氣,張嘴道:“你……不欠……呃(我)任何……東……西,不……需要……普(補)……償……滾!”
霍靜山一把抓住他收回的手,首次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沒錯!愛是沒有什麼相欠不相欠,但是你只想到自己多麼委屈、別人有多麼對不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