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種程度你也要?”
我被他氣死,脫口就說:“你以為誰都跟陸栩一樣好啊!”
一說完我就後悔了,弟弟那頭已經沒聲音了。
我懊惱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很忐忑地對電話說:“。。。。。。薛思嘉,對不起啦。”
隔了一會兒,他自嘲地說:“有什麼好對不起的,這麼多年,你不提的話,我都快忘記他了。”
聽他這麼說,我忍不住掰掰手指算了算:“是哦,都快五年了吧?”
“四年七個月零三天。”
弟弟回答說。
由於弟弟覺得我眼光太差,他叫我週末把那個人約出來,他要好好考驗考驗他。
如果我知道他打算那樣考驗人的話,我是死也不會答應的,這簡直就是在我女性的尊嚴上劃了一個大口子,再撒一把鹽嘛!
週末的時候我依照諾言,把男朋友約到了公司附近一家茶餐廳,因為弟弟不准我出現,叫我到隱蔽一點,但是又能縱觀全域性的地方去待著。於是我大熱天帶了個帽子,鬼鬼祟祟地坐到離男友三四個位置遠的地方,那裡被餐廳的多寶閣擋住了,比較不容易被發覺。
男友已經坐在那裡了,因為等了好久都沒見到我的人,他看起來很不高興,質問的簡訊一個接一個:“你怎麼回事?怎麼還沒來?”“都幾點了?以為你和別的女孩子不同,沒想到也這麼不守時!”
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還要編謊話回覆他:“有點堵車!”“馬上就到!”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一個妙齡女子坐到了男友旁邊。
那人身材高挑纖瘦,妝容精緻,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卷齊腰長髮,穿著一條緊身的淡黃色荷葉邊連衣裙,脖子上繫了一條同色系的絲巾,蹬著大約有十厘米的高跟鞋,這一切都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描繪得淋漓盡致。
那個絕色美人和男友用‘肢體’親密交談了快半小時,極盡能力地挑逗著他,男友先驚後喜,特別是在對方直接把大胸脯蹭到他懷裡之後,他在那一刻完成了究極進化,變身成一條流著哈喇子的賤狗,嘴都快要咧到耳根旁邊了。
然後那女人回頭對著我藏身的地方眨了眨眼,我萬分想死地捂住了臉。
我的媽祖奶奶啊,這貨不是我弟弟,這貨不是我弟弟,這貨真的不是我弟弟!
最鬱悶的是,他們喝了一會兒茶,弟弟婀娜地起身要離去,走的時候弟弟還彎起唇角,唯恐天下不亂地回眸一笑。
那小子鼻血都出來了。
於是弟弟就穿著連衣裙,踩著高跟鞋,女王一般撤退了。
事後,他還發簡訊跟我說:“這種見了漂亮女人就把下半身當腦子用的男人你確定還要嗎?”
。。。。。。當然不要了!誰喜歡誰要去!
聽住在那個傢伙隔壁的同事說,那天他渾渾噩噩地回了公司,鞋子沒脫就坐在地上傻笑,聽得我惡寒不止,正在想該用什麼藉口和他說分手呢,他倒是上班第一天就找到我,跟我說他覺得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比較好。。。。。。我當時真想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這導致我好久都不敢談戀愛,就算有幾個印象不錯的同事向我表示過好意,可我真是沒勇氣開展辦公室戀情了。
直到遇見了葉先生,我那顆枯寂的少女心才開始萌生一點點勇氣。
也是和葉先生結婚後,我才因為葉先生的關係,偶然邂逅了決定回國結婚的陸栩,所有的事情才因此變得不可收拾。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我得了就算沒什麼話說,也不想讓下面空著的病......ORZ
☆、姐夫
葉先生跟我在同一棟寫字樓上班,他所在的公司租用了我們公司樓上四層的辦公室。
因為這個原因,偶爾上下班就會碰到開車來去的葉先生。
歷來邂逅都俗,我和葉先生也不例外。
說起我們的相遇。。。。。。還真是實在沒什麼可說的——經常在電梯裡碰到,點個頭,幫忙按好樓層,因為還喜歡同一間家庭餐廳的滷肉飯和濃湯魚丸煲,所以總是在午餐和晚餐的時候遇上,那家店生意好到爆棚,於是也有好幾次是拼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
這樣不免就會有交集,比如說同時伸手去拿一瓶醋,說著:“不好意思,你先用吧。”又同時縮回手去。
有一天下了雨,就對沒有帶傘的葉先生說了“要不要一起撐?”這樣的話。葉先生長得還蠻高的,那天他非常順手地拿過了傘,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