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喝了點酒,又喝了兩杯飲料,肚子有點脹,就起身去洗手間放水。正在放水的時候,旁邊的位置上也來了一個人。沐言起先沒主意,等那個人說話的時候,沐言才知道自己竟然被盯了。這人跟蹤技術不錯嘛,連自己都騙過了。
沐言露出一個笑,“原來是高警官,你好。也是來這裡吃飯的。”沐言笑的假兮兮的,各種看高警官不順眼。偏偏沐言的心裡又有種興奮感。來吧,來吧,有本事快找出證據來抓我啊!快抓我啊!這麼看來,沐言有點變態的愛好哦!
高警官冷漠的說道:“主要是來盯著你的,吃飯不過是順便。”
“高警官的收入一定不錯吧。”今晚沐言請客的地方雖然在學校附近,但是還算有點檔次,不是街邊攤。吃一餐怎麼著六七百也是要的。要是再喝點白酒什麼的,再點一兩個招牌菜,一兩千也是要的。
高警官隨意的說道:“比不上你們。你一個大學一年級的新生,可是比我們做警察的收入還高啊!”高警官的眼神顯得很幽怨,似乎他的心思並不在調查沐言,而是有著別的什麼目的。
沐言謙虛的笑了笑,“只是打了份零時工而已,算不上收入高。”沐言拉上褲子拉鍊,回身到洗手檯洗手,“高警官不說說為什麼要跟著我嗎?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話救在這裡說吧。”
沐言說完掏出兩根菸,遞了一根給高警官。高警官接過來點燃抽了起來。沐言吐了一口菸圈,“高警官不是懷疑我嗎?怎麼連我的煙你也敢抽。”
高警官愣了下,“你在煙裡做了手腳?”
沐言嗤笑,“高警官你可真好騙。”沐言覺得這位高警官也挺好玩的。
高警官怒視沐言,“莊先生請你正經點。”
沐言收斂笑容,“好,我會很正經的和你說話。你說吧,是不是又是關杉杉的事情?難道你們找到她了?她是跟男人私奔了嗎?”
“這就要問你了莊先生。我們懷疑關杉杉不是失蹤,而是被謀殺了。而你則是第一嫌疑人。”
沐言好笑,不過還是正經的對高警官說道:“我記得沒錯的話,這件案子被定性為失蹤,什麼時候又變成了謀殺案?”
高警官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在學校外面的一條巷子裡找到了關杉杉的一隻耳環,我們有理由相信她就是在那裡失蹤的。同樣我們也理由懷疑她是被人謀殺,而不是失蹤。”高警官一直在仔細觀察莊沐言,想從他的表情或是眼神裡看出一點端倪。
沐言皺眉,“這和我好像沒關係。高警官找錯了人。”
“你的同學有可能被謀殺了,你不傷心嗎?不擔心嗎?如果關杉杉的事情真的和你無關,你為什麼會這麼平靜?”
沐言扯了個笑出來,“為什麼要傷心,我為什麼要為她難過。一個神經病一樣的女人,整天沒事就騷擾你,換了你高警官,你會這樣的人失蹤傷心嗎?就像你們調查的那樣,我和她的關係比陌生人還不如。你會為一個陌生人傷心嗎?至於擔心,這應該是學校保衛處該操心的事情,如何提高學校的保衛措施,我想高警官應該能給保衛處一點行之有效的建議。”
“莊沐言,請問你十一月十二日晚上八點到十一點,你究竟在哪裡?”高警官突然嚴肅起來。
“那我想請問這位高警官,你又是以什麼身份,或是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沐言?”楊深見沐言遲遲沒出來,便來找人。就聽到一個便衣竟然將沐言堵在了廁所裡。真是豈有此理。簡直就沒將他楊深放在眼裡。
楊深站在沐言身邊,呈保護性姿態,“高警官,我是楊深,你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可以了。”
“楊先生不是當事人,問你沒用。我想請問莊先生,十一月十二日,晚上八點倒十一點,你人在哪裡?”
沐言笑了笑,坦然的說道:“我的行蹤很好調查,我相信高警官已經調查的非常清楚。那我請問,你憑什麼懷疑我和關杉杉的失蹤有關係。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小心我告你利用職務之便來騷擾我。”
“我有理由懷疑你和關杉杉失蹤的事情有關。”
沐言冷笑道:“什麼理由?就是一個破耳環?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懷疑我,那你拿出證據來啊!你除了跟蹤偷窺,能不能做點別的事情。這個城市每年有那麼多案子發生,有那麼多案子始終破不了,高警官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還能造福社會。你盯著我,就能讓你破案嗎?沒那個本事就別找藉口。最討厭你們警察明明無能,卻怪犯罪分子狡猾。只知道找藉口,找理由。拿著納稅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