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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撇過頭,不看楊深,“你真夠無恥的。”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無恥勁嘛。”說完用下面頂了下沐言,“你在怕什麼?怕我嗎?還是怕你自己?”楊深猛然間一針見血的指出沐言的心思。

沐言頓時愣住,知道楊深是個聰明人,沒想到揣測人心也是這麼厲害。感覺可真夠敏銳的。沐言搖頭,自負的說道:“怕你?笑話,我會怕你嗎?”

“你的確不會怕我,不過總是有你怕的東西。別動,讓我抱著你。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都有害怕的東西或者人或者某件事。你的過去是什麼樣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在的你。你憂慮,你不安,你在等誰?或者說是什麼讓你不安?心裡總是憋著一股氣,總是要透過暴力血腥的手段來發洩。我想若是你不能自我調節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徹底爆發。”

楊深目光深沉的盯著沐言,不容沐言逃避。一開始倒是沒這麼感覺,但是隨著和沐言的接觸加深,楊深越發肯定沐言心中住著一頭野獸,一頭嗜血的野獸。他不知道沐言曾經遭遇過什麼,但是看得出沐言很暴躁。只是大家都被他的乖巧的表面給矇蔽了。但是楊深認為暴躁不是沐言的本性,而是一種習慣,一種刻進骨子裡的習慣。讓他對目前的生活有種本能的排斥,同時又理智的強迫自己接受現在的生活。本能與理智之間的衝突,讓沐言越發的暴力。沐言之所以要接受武替這份工作,其實也是一種發洩的渠道。

沐言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就像楊深說的那樣,不過不管是不是,沐言都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所以沐言保持沉默。

楊深也適時的打住這個話題,“我給你在健身俱樂部辦了張會員卡,就是上次我們去過的那家,你隨時都可以去。只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沐言閉著眼睛,心想排除楊深流氓這點,其實其他方面還行。沐言睜開眼睛,衝楊深說了聲謝謝。

楊深笑了起來,“難得,終於知道要謝我呢?”

沐言笑笑沒說別的。當晚兩人蓋著棉被純睡覺。楊深對於不能徹底將沐言吃下肚,是有怨念的。所以趁著早晨起床的時候,楊深上下其手,吃夠了豆腐。即便是被沐言一次次的踹翻,也依舊再接再厲,勢必要達到目的。

週末沐言要去劇組,楊深死皮賴臉的要跟上來,還打電話叫沐言在宿舍等他,他開車去接沐言。沐言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就要出門,剛開門就看見於夏站在門口。

沐言皺眉,對於夏他是無論如何都喜歡不起來,連做普通朋友的那種好感都欠。看到於夏,沐言就覺得煩,反感於夏這個人,更反感他的言行。真正的莊沐言都死了,而於夏就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還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表演情深意切,真是狗屁。

“沐言……”於夏一臉的欲言又止,似有千言萬語,卻無法訴諸於口。

“有什麼事嗎?”沐言語氣僵硬的問道。

於夏皺眉,他不明白為什麼沐言變化這麼大,以前雖然知道自己的感情,但是並不排斥大家還是朋友。而僅僅是幾個月而已,沐言卻開始厭惡自己。於夏嘆氣,“沐言,對不起。”

沐言挑眉,沒吭聲。

於夏煩躁的抓抓頭髮,說道:“我昨天接到關杉杉的電話,才知道她又發瘋了。對不起,沐言,我不知道關杉杉會這樣的。你放心,我會去處理,我會跟她說明白。”

“說明白什麼?說明白你和她分手了,全是因為莊沐言?說讓她別像個潑婦似地,一天到晚盡做些破事。還是說你要保護我,關杉杉在來騷擾我,你就和她翻臉。或者說你乾脆打關杉杉一頓,關鍵你敢嗎?你除了會說對不起以外,還會做什麼?”沐言毫不客氣的說道。

於夏的臉色蒼白,不敢置信的看著沐言,這些都是沐言說的話?“沐言,你就這麼討厭我?”

沐言平靜的說道:“算不上,我只是反感你的行為。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失敗,也很無恥。”

於夏的臉色更白了,“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對你的感情,你就反感我?可是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了,是因為那個男人,那個開賓士車的男人,對不對?哼,說到底你就是嫌棄我是個學生,沒錢沒能力,沒辦法讓你坐賓士車,沒辦法給你大筆的錢揮赫。沐言,你真讓我失望,我沒想到你竟然為了錢,這樣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喂,這位同學,你說話放尊重點。”鄭文斌一上樓就看到於夏站在寢室門口胡言亂語,已經有人好奇的跑出來看熱鬧。鄭文斌將人趕走,看什麼看,滾蛋。鄭文斌很不爽的盯著於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