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去,鄭文斌的意思似乎是屬意那個雜誌社。沐言不懂做生意,也不知道究竟哪個好哪個不好。就問鄭文斌,“如果你要買下雜誌社,要準備多少錢?”
鄭文斌抓抓頭髮,“現在我是沒指望的,像那樣一個雜誌社,怎麼著幾百萬上千萬都有可能。就看那個老闆舍不捨得割肉了。不說這些了,我打算先做點小生意,雖然賺的少,不過積少成多也是錢。”
沐言聽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裡將這件事給記下了。
回醫院之前,沐言準備先回一趟喬宅。莊子清打了幾個電話給沐言,都是說讓沐言週末就回家,很多天沒見到了,也怪想的。回到喬宅,莊子清和喬建邦都在家裡。莊子清一看到沐言,就笑了起來,“沐言,快過來,我看看。沒瘦,不錯不錯。最近怎麼都不回來?”
“姑媽,姑父。最近學校裡比較忙,我又找了份兼職,所以忙了點。”沐言笑道。對莊子清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感激又排斥。就連沐言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會排斥莊子清,總覺得一見到莊子清,他的心就會莫名的揪一下,好像是被人掐了一把似地,有種鈍鈍的痛。這種奇怪的感覺一開始還沒有,後來接觸越多,這種感覺越清晰。沐言搞不清楚是為了什麼,只好減少和莊子清見面的機會。
“哦,你做兼職?怎麼想著去做兼職,要是缺錢花的話跟姑姑說一聲就是了,幹嗎去做兼職。這樣很辛苦的。”莊子清心疼的看著沐言。
喬建邦卻不贊同,“大學生遲早是要走出校園。做兼職很好,即便錢很少,但是能得到寶貴的經驗也是很不錯的。沐言,姑父支援你做兼職。可惜喬項這小子只知道玩,要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