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電池鬆了,充不上電,這才開不了機。喬雪一聽電腦沒問題,立馬就抱著電腦玩起來。至於沐言,喬雪早就忘到一邊去了。
沐言站起來,看著喬雪,搖搖頭笑了笑,真羨慕喬雪生活的這麼開心。沐言打算回自己房間睡覺,轉身看到書桌上的照片,那是喬建邦和莊子清還有喬雪一家三口的照片。看照片上的喬雪,那時候估計也就五六歲吧。沐言拿起相框看了看,總覺得有點怪異,卻又說不出究竟是哪裡怪異。放下相框,沐言又四處打量,書櫃上還放了不少照片,都是喬雪從小到大的。其中有一張是喬雪估計才出生三五個月的樣子,莊子清抱著她,喬建邦笑的合不攏嘴的樣子,站在兩母女的身後。
沐言一看到這個照片,頓時就覺得視線有點模糊,似是有什麼東西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心中同時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想要窺視的願望。沐言眨眨眼睛,模糊的感覺消失了。他的手很穩的拿起相框,摸著照片上的莊子清,那麼年輕,笑的那麼燦爛,眼裡滿是幸福的光輝。和記憶中的那個眼神相差是那麼的大,可是五官面目卻又是那麼的相似。
明明已經忘記的一張臉,為何又突然變得清晰起來,為什麼會是莊子清年輕時候的模樣。這一切是錯覺,還是一個惡作劇。
沐言壓著聲音問喬雪,“小雪,以前你小時候的照片還有嗎?我想看看。”
喬雪頭也不抬的說,“照片都在我爸的書房裡,你自己去看吧。我們每年都會拍很多照片的。”
沐言放下相框,貌似平靜的出了喬雪的房間。他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書房,書房,我要去書房。書房的門沒鎖,沐言直接就進去了。書櫃裡放著許多相簿,都是按照時間排列的。沐言很容易就找到了十幾年前的相簿。沐言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睜開眼睛翻開了相簿。
莊子清年輕時候的單人照,和喬建邦一起的雙人照,結婚的照片,懷孕時候的照片。每一張都是那麼清晰,都是那麼殘酷的提醒沐言,他不是錯覺,這也不是一個惡作劇。沐言摸著照片上的莊子清,挺著大肚子,笑的一臉開懷的模樣。沐言苦笑,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莊子清,你為什麼會長成這個樣子,你為什麼是這個樣子。明明已經忘記的一切,明明連面目都想不起來的那個女人,為什麼一看到這些照片,所有的以為都忘記的記憶又都鑽進了腦海裡。
莊子清,這是為什麼?你看你笑的多麼的開懷,你多麼的期待喬雪的到來。那我呢?我算什麼?你期待過我的嗎?只怕我對你來說就是個噩夢,就是個傷疤,就是個恥辱。沐言的手不再那麼穩,他拿著相簿的手似乎開始在顫抖,他的眼睛也似乎變的模糊,好像是蒙了一層紗,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的手摸著莊子清的眉眼。他從來不知道年輕時候的莊子請還能笑的這麼開懷,這麼幸福,一切看著都這麼美好。而記憶中的那雙眼睛,總是那麼的空白,那麼的茫然,那麼的渴望走出去。從來不知道年輕時候的莊子清笑起來的時候會這麼的好看,這麼的讓人喜歡。
過去的畫面在腦海中一一呈現,他記得很多人到家裡的那天,很多警察,還有很多穿著很好看,看上去很有地位的人來到家裡。當時他究竟是坐在門檻上,還是坐在土疙瘩上面,沐言已經記不清了。他突然想起來有個很高大的男人,穿的很好看的男人走到他面前,頓□來,摸摸他的頭,笑著說道:“你是沐言,對嗎?你有個哥哥也叫沐言,他只比你大二十天。”
“你們想要幹什麼?”林父衝了過來,將沐言牢牢的護在身後。大聲的說道:“女人你們可以帶走,小孩必須留下。”
……
你有個哥哥也叫沐言哦!你有個哥哥也叫沐言!你有個哥哥也叫沐言!沐言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開了,他快要瘋了。他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會忘了那天的事情。明明記得那麼清楚,可是為什麼之前偏偏忘了這麼一句。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書房的門被開啟,喬誠走了進來。他拿過沐言手中的相簿,一頁頁的翻看起來,“我以為你會很久後才會走進這個房間的。沒想到會在今天。”
沐言茫然的看著喬誠,他不明白喬誠的意思。沐言不知道,他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他一臉茫然的看著喬誠,等待著喬誠的解答。
“莊子清,嗯,我這麼叫她你別介意。莊子清大三暑假那年,和另外兩個女生結伴去外省旅遊。她們在火車上結識了一對夫婦,一聊天,原來大家的目的地相同。那對中年夫婦人很熱情,三個還沒出社會,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的女生就被這對夫婦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