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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這微微的呻吟簡直是這個世上最催情的樂章,鍾巖磨洋工都做不下去了,他直起身來,摟住他細白的身體,親吻他的脖頸,後背,又輕又柔,像羽毛扇過,把人親地在他懷裡敏感地直顫,火是一點都沒降下來,反而越燒越旺。

〃不,不行……會被看到……〃被火熱的東西頂住縫隙,馮以辰一個驚慌想躲,又哪裡躲得掉,低叫一聲,整個人被完完整整地楔了進去,微疼,又伴隨著無以名狀的幸福感,馮以辰直接被進得哭了出來,繼而癱軟下了身子,完完全全依靠在男人的身上,淚眼迷濛,手足無措。

〃你不想我被人看到,就努力的把我吃得深些,我在你裡面,沒人看得到了。〃

鍾巖使壞起來,馮以辰從來不是對手。被咬著耳朵,用他性‘感低沉的嗓音說了那麼猥褻下流的話,他整個身體都微微痙攣起來,曖昧又隱晦的刺激骨子裡亂竄,尾椎都升出了些酥麻和甜美。

他想自己一定是完了,只是被這麼言語上的調戲一下,怎麼就快受不了……

他受不了,鍾巖也好不到哪裡去,朝思暮想的身體那麼乖巧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又軟嫩又香甜,比起三年前多了些成熟的風情,又尚存三年來沒被人碰過的青澀和羞怯,絞著他澎湃的欲‘望的地方本能蠕動著,一時頭皮發麻,得深呼吸一口才能忍住不至於太過丟人。

鍾巖扶著他精緻的跨,開始動了,一開始還不敢大張旗鼓,怕對馮以辰而言刺激過大,只是這水磨工夫,倒比前戲還讓人動情,馮以辰絕望地發現流轉在屋裡的,除了兩人粗喘和呻吟,還有些讓他無法忽視的黏膩聲,像是在暴露他有多愛被鍾巖這麼對待一樣,光用聽得就讓人臉紅心跳,羞恥不已。

水聲慢慢瀰漫清晰了開來,伴隨著他幾乎完全開啟的身體漸入佳境,鍾巖欣喜於他的變化,輕輕地舔去他側臉流淌的汗水,開始肆意,決絕,不再留情地大力耕耘了起來。

在這種攻勢下,馮以辰根本就忍不了太長時間,蹭在玻璃上的男性‘器官被玻璃磨得腫脹,發疼,身後私密的地方被一個勁的胡攪蠻纏,除了深入淺出,還有不知怎麼想出來的刁鑽角度,跟在鑽研他的身體一樣,打磨,頂弄,挑‘逗一個都沒落下,敏感的地方已經酥酥生麻,鼻尖盡是男人好聞的荷爾蒙味道,馮以辰兩條腿開始打哆嗦,站不住了。

〃再堅持下,乖寶貝,快好了。〃鍾巖舔他的耳朵,好心好意地哄他,卻做出了相反的動作,他進攻的速度越來越快,享受著馮以辰已經痙攣後又被撞開無數次,可憐到又腫又燙的地方,殘忍又憐愛地同他親密,聽他好聽清亮的嗓音慢慢變得沙啞,最後連呻吟都氣若游絲了,才閉上眼睛完完全全地放縱了自己。

〃有沒有弄疼你?〃鍾巖的聲音低沉沙啞,光是用聽得就讓馮以辰心間又哆嗦了一下,發洩過的身體溫度未退,明顯還有越演越烈的架勢。

呼吸間,盡是縱慾後腥甜的荷爾蒙香味,窗戶上的劣跡斑斑,鐵證如山,更是刺激得他不敢多看,羞恥到了極致。

聽覺,嗅覺,視覺,全方位被貼合自己的男人包圍,連他的喘息聲都能把自己燻醉,小少爺鬼使神差地紅著臉看著鍾巖,輕輕搖頭。

這欲說還休,淚眼朦朧的含情脈脈直接刺激得鍾巖又一次禽獸了起來,用恢復精神的地方磨蹭他的大腿,咬住他的嘴唇,幾乎是貼著問:〃是不疼,還是不想要了?〃

這根本就是假民主,馮以辰來不及回答就被他的舌頭長驅直入,他吻著他,哄著他,把他哄得酥軟服帖,任他為所欲為。

才這麼淺淺地做一次當然遠遠不夠,幾乎半個晚上,兩人都失了分寸,沙發上,床上到處是縱慾的痕跡,最後小少爺已經哭都哭不出來了,聲音啞到不能聽,身上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誰的體液,胳膊卻是一直圈著鍾巖不讓他離開自己,乖巧可愛的過分。

他的神態裡痛苦中含著渴求,悶哼聲透著情‘欲,被他折騰了那麼久的地方已經忍受不住似的抽搐痙攣了起來,鍾巖再禽獸也抵抗不住這種誘惑,親著他已經被吻得腫起的唇,酣暢地釋放在他體內。

靜止的那幾秒堪比天堂,鍾巖不得不鬱悶地承認,這種暢快滿足和與任何一個床伴在一起都不一樣,沒有人給過他這種感覺,一直以來也只有馮以辰而已。

身體極度疲累,體內像盈動著不為人知的力量,鍾巖非但沒有睏意,反而十分想和馮以辰說說話。

說些什麼?這時候好像該說些情話,可話到嘴邊,怎麼都覺得不合適,他滿腔的柔情無處發洩,只能把幾近無法動彈的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