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林嘉不由得想到古代電視裡的御醫,他最後也會像那些老頭子一下被拖下去砍了嗎?
對於林嘉的抱怨,秦瑞君只是挑了挑眉,殺氣卻沒有絲毫減緩,看到林嘉的手解開睡衣時冷冷喝道:“你在幹什麼!”
“我在檢查他的傷口。”林嘉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是為什麼要叫我過來的?我堂堂一個副院長被你這樣隨傳隨到已經很沒面子,居然還得看你臉色。“真要那麼緊他你就別那麼過份啦……嘖嘖,還只是孩子,你這是傷害未成年人,是犯罪~知道麼?”
邊說著邊把睡衣釦子解開,露出印著大片大片吻痕的胸膛,還有那穿著乳環的紅腫左乳,銀色的乳環和豔麗淫糜的吻痕相映成輝,即便是床上高手見過不少猶物的林嘉也突然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偷偷的吞了口口水。
頂級的美味啊,可惜這少年和外面的人不同,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細細的察看起傷口,期間不可避免的用棉籤輕輕的碰一下患部,暈睡的少年總會輕聲嚶嚀,細細的氣音聽得他下腹一緊,渾身上下熱血沸騰,心裡不禁感嘆這家夥豔福不淺。
果然是男大十八變,當年的悶聲不吭的小孩子己經長成亭亭玉立哦不對,應該是風情萬種……好像也不對?總之,就是成為誘人的點心(這好像也不對吧……)。這一切得歸功於秦瑞君的調教啊。
不過他肯定,以他對這人的瞭解,大秦一定是威逼利誘外加恐嚇來讓小硯(非自願的)穿環。
“傷口恢復得不錯,之前上的消炎藥效果很好,沒有發炎的跡象,會一直紅腫不消純粹是因為……嗯、就是…你弄太過頭了…”自詡風流的林嘉也有覺得不好意思的的一天,“還有就是……做太激烈,體力消耗過大,有點虛脫低燒,打一針吊點營養液就好。之後的幾天要小心處理,不能碰水,忌辛辣宜清淡,一般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等傷口癒合後就沒事了。”
從醫藥箱裡翻出一袋營養液,床架上剛好有地方可固定,細白的小手皮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血管倒是好找,眼角瞄到指腹上細小的針口時,額頭的青筋跳了跳,這人還真有SM傾向嗎?他難以去想像這個穩重泰山崩於眼前不變色冷情冷感的男人失控是怎麼一番景象。
可憐的孩子,攤上這麼一個爹。
“大秦啊,小硯只是個孩子,你這樣未免太過了吧。雖然寵物養成的遊戲很不錯,適量的來些訓練很不錯,但過了就不好了。小硯只有十六歲,託你的福,極少跟他人交流,性子內斂敏感,這樣的孩子很容易受傷。”說得老套些,他也算是看著秦硯長大的,多少有些對晚輩的疼惜。
秦瑞君一直不出聲,只是靠在牆邊看著床上的人,雙眸看不出情緒,但周圍的氣場明顯夾雜著黯然。聽了林嘉的話淡淡道:“我知道,但面對他我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用了多大勁才壓下心裡那道惡念,把他永遠關起來的惡念,“只要事情一扯上他就會變得神經質,大概是你常說的心理變態吧。”
雖然很矯情很瓊瑤很惡寒,但我們的大秦的確又愁又煩,秦硯原本就不是身強力壯的孩子,小胳膊小腿的,腰更細得一隻手就能握住(你當他是蛇妖嗎?),這下折騰的有點過份了,一想到秦硯事後醒來會更怕他更討厭他就有點不知所措,但這不代表他後悔他做的事,再給他一次選擇他一下還會這樣做。
“嗯,明知不可為而為這,你大概有強迫症,要治療的話請找我。雖然我主修外科,但我的確是心理科博士哦~”林嘉戲謔的笑道,但調侃的語氣卻在聽到“啪嗒”一聲時陡然轉下,回頭一看,很愁很煩的大秦同志正拿著找火機要點菸,林副院長馬上化身猙獰的護士長,低聲咆哮,“找死啊你,居然敢在我地盤抽菸?”
回過神來的秦瑞君主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低聲說了句抱歉收好火機香菸,那副失神落泊的神情讓林嘉頗為愕然,同時又有幾分幸災樂禍:秦瑞君你這個惡魔也有今天。
林嘉是秦瑞君少數的幾個朋友之一,在秦瑞君沒有接手秦氏時曾經一起搭檔過,再加上兩家本暗地裡本來就有不少交集,彼此都知根知底,說是生死之交也不為過,對於秦家這對父子的事也知曉一二。
兩年前也是被叫來時看到一身狼藉的秦硯時還以為他是被誰施暴,然而那個施暴者居然就是他的親生父親,當時他幾乎被這驚世駭俗的血緣亂倫嚇死,不過想想這跟惡魔也沒什麼是做不出的,驚詫過後便是淡然,直到現在已經是不以為然了甚至理所當然了。
秦瑞君這個大惡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