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頑強。”見秦硯不肯就範,秦嵐直起身來,伸手在床頭櫃的花瓶上拿了一支裝飾用的羽毛,在秦硯眼前晃了晃,“不說的話,就用這個撓你!小硯最怕癢的吧?”
“不要……”秦硯怕得連連搖頭,卻又始終不肯說那羞人的話語。秦嵐也不和他多說,直接把羽毛掃到他胸前,用柔韌的羽毛不停的輕刮,弄得秦硯不停起雞皮疙瘩,身體扭得厲害。
“哈啊~~不要~~~好癢哈哈哈哈~~~~二哥……快停下來……哈哈~”
“不要。”秦嵐答得很乾脆,手上動作繼續,不停的變著花樣折磨那小小的紅果,“快說。”
被壓在床上的秦硯像條離水的魚似的,不停的扭動掙扎。對於平常人來說只好玩的搔癢,卻讓秦硯受盡苦頭,眉頭緊皺,又哭又笑的,眼角淌著淚光,想逃開無耐卻被禁固著,所有精力都被抽去對抗右胸上磨人的癢意。
“快說,說你想要我舔乳頭,不說就一直撓你癢癢!”麼弟的抵抗讓他有些不悅,語氣裡帶上了威嚇與脅迫。單手快速的解開秦硯的褲頭,另一隻手拉著羽毛滑至腰側,來到平坦的小腹,停頓片刻後,隔著白色的內褲,一下一下的掃著,“還是說,你想這裡也被羽毛愛撫?”
如果此時捉弄他的人是秦瑞君的話,秦硯早就妥協然了。然而,對像是二哥秦嵐,他心底除了莫名其妙外還存有一絲僥倖──二哥只是在開玩笑,他怎麼會對自己做更過份的事呢?
所以,秦硯還是死咬著唇不肯鬆口。
說到底,秦硯還是沒意識到秦嵐是一個不亞於他爹秦瑞君的變態呀!
秦嵐很不高興。
幹嘛一副烈女誓死不從的樣子!平時在家裡和父親做,連門都不好好關上,掩著都開始瘋了。被父親弄兩下被淫蕩的浪叫,又哭又喊的,什麼不堪入耳的話都說,怎麼現在嘴硬起來了?是因為他不是父親?他調情的手段不如父親,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如父親?
哎呀呀,秦硯冤喲──你怎麼胡思亂想,別把想法加諸到他身上呀!換了是你被人這麼玩弄,不知根不知底的,多少抵抗一下吧。雖說秦硯是個吃軟又怕硬沒什麼骨氣的,但總不能被你威脅兩句就投降吧!如果真這樣,你又覺得沒癮不好玩了──一句話,神也是你鬼也是你,變態心難測!
情況就這麼僵著,秦嵐眯著眼用那特有的危險的眼神看著秦硯,秦硯兩眼溼溼的,不停的眨眼吞唾沫。
幾分鍾後,終於有了進展。
秦嵐拉下秦硯的內褲,拿著羽毛輕輕的騷刮沈睡的小東西,用尖端抵在鈴口,邪笑:“要不,把羽毛塞到這裡面,你說──會不會又癢又爽?”
秦硯猛的一抖,忽而憶起被父親用軟管玩弄尿道,疼痛,恐懼,難堪,一下子湧上來。
二哥,真的要這樣做?秦硯兩眼睜得大大的,那根雪白的羽毛在他看來就像兇器!可怕的兇器!
因此,當秦嵐想要嚇嚇他,把羽尖對準鈴口,輕輕往裡推時,秦硯做了一件讓他後悔不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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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拔火罐了……背後黑了一片,像被拖到暗巷裡被打的= = 疼呀……那老師下手真狠!
之前我不小心把老師的身份證影印件剪了幫同學脫毛……估計那老師挺火的,又整天遲到……她想整我好久了!!!!!
現在手都抬不起來了!!!!哭!
切膚之愛(父子兄弟)50
“咚────”
秦嵐愣愣的躺在地上,不敢相信,他,居然被踢了下來?
危險總能激發人的潛能。一向任人欺負的秦硯,剛才一個激動,力量爆發,把本就壓得不算很緊的右腳快速抽出,然後,一腳把秦嵐踹下床掉到地上。
在床上戰無不勝的秦嵐,居然被看上去乖寶寶軟柿子小白兔連大聲說話也不敢的弟弟,踹到了地上。
被踹了──
被踹了一腳──
被踹了一腳滾下床──
秦嵐的腦子裡不斷地迴響著這幾句話。
這事對他來說刺激太大了。
那小看秦硯了,俗話說兔子被逼急了還會跳牆,秦硯只是悶騷內向少言,不代表他軟弱,秦大變態也被他甩過巴掌,踹一腳算什麼,還是無意識的反射動作。
是的,無意識的反射動作──所以,秦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