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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剛剛已經走了,說是中午的航班回C市。怎麼了?”

楚一陽聽後,形容不出自己聽到這句話後的心情,猛的一陣發堵,終沉寂半響才回答道:“……嗯,知道了。你現在不要緊吧?”

“比起你來好很多,醫生說下午就可以辦出院手續。”

“那好。”

“你還好吧?”

“嗯,還行,沒事,我先掛了。”

“等等,你特意打電話過來,就為這事?”

“你想多了。”

“你還沒開竅,你說他到底是為了誰而來呢!”

“不知道。”

楚一陽打從心底的惱怒於邱嚴的對他傷痛的無動於衷,一直倒沒有看出他的冷血、倔強。

將手機摔在床上,懶得再動一下,閉上眼睛,耳邊卻不停的迴響著邱嚴略帶自嘲說過的話:

“我必須要告誡我自己曾自不量力的喜歡過你,在我最受傷、寂寞需要人陪伴的時候,就那麼輕易的喜歡上了你,其實並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真正的喜歡。”

“而我也知道,你並不會喜歡我,我總是一廂情願又自尋煩惱的去直率的坦白一些事情,很顯然,最終受傷害的還是我自己,我先告訴你,我在意你,但我也知曉你的答案。”

“你並不是我要轉移的目標,我最終只是想要放過我自己。”

楚一陽想到邱嚴幾乎沒有主動的糾纏過自己,從沒有主動聯絡過他,從沒有從他身上獲取分毫,自己當他是一種聊勝於無的慰藉,而他也拿自己當作是他逃避楊忱敏心傷的撫慰,他們如此公平的分享過彼此的溫度,撕破了以往所有裹付在的各自身上的繭,他一點都不介意的去充實他的身體,可越是這種赤誠的相交,越渴望對方的溫暖。

他給了自己半年的時間來忘,可當一聽到邱嚴這個名字的時候,自己已經變的敏感起來。

而邱嚴似乎將他忘的倒徹底。

有時候很難界定這個人是不是自己所要找的最終歸屬,很難分辨未來將會是好或差,但如果能找一個共同分擔的人倒不可謂是不如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得不面對……

邱嚴坐在酒樓的包廂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昨晚的失眠和近兩天的焦灼讓他整個人顯的有格外憔悴,病疼的不是他自身,可心彷彿是在被別人掌控著的不安和矛盾,如此的身不由己。

裹了裹身上的大衣,開著暖氣怎麼還會有絲絲冷意?

記憶中T市的冬日並不算寒冷的,怎麼會讓人瑟瑟發抖之感?

心悸陣陣。

手機的來電鈴聲打段了這般窒息的沉溺,驚醒過來的邱嚴覺得自己總是在自討苦吃。

“夏智,你們到了?我在116。”

“到了,我和小常馬上過來。”

“嗯,好的。”

邱嚴站起身來,開啟包廂房門,立在門口看到夏智和小常兩人正一個沉默,一個笑眯眯的朝他的方向走過來。

三人坐定之後,服務員和過來點菜,邱嚴比較隨意,由著小常一個人點了幾樣菜。

“要不要來點酒?”小常問在位的兩人。

邱嚴收攏所有的不良情緒,用手推了推眼鏡,積極的說道:“來點吧,今天我請客。”

“那敢情好,喝紅酒?美容養顏。再說了,我可注意到你與以往不同來了,別以為現在戴了一幅眼鏡,別人就瞧不出來是個斯文敗類~”小常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看著邱嚴,一抹得逞的笑還明顯的留在嘴角,捨不得收。

邱嚴乾笑了幾聲,不得不收斂起情緒,方說道:“小常同學,要不要一見面就開始含沙射影的打擊我?”

“切,打擊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今天的臉?有沒有梳洗過再出門的?”小常搖頭晃腦,很是有種被邱嚴這副尊容的傷害到的模樣。

這方小常在說,這邊邱嚴聽了他的話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道:“至於這麼明顯嗎?”

“怎麼?半年沒見就把自己弄的這麼疲憊不堪的嚇唬誰呢?水土不服?還是缺少愛的滋潤啊?”小常好奇非常,滿滿都是打趣的話。

“小常,別鬧了,邱嚴許是從C市過來累了。”夏智給三人都倒好了茶,才出聲阻止小常持續的戲鬧。

“無趣!”小常白了一眼夏智,不打算理他,又對邱嚴說道:“我這叫做是另一種形式的關心,好吧。”

“不礙事,夏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