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更熟悉這樣的齊煬多一點,“公司那邊不會擔心你?”
“和你一樣,我們週末也是要放假的。”齊煬說,“不過你可以先陪我去文華街一趟麼?我的車大概還停在那兒。”
昨天因為是週末,齊煬把司機都推遣了想自己開車散散心,沒想到剛下車想活動一下,他就被人從後頭架住蒙上眼帶到了那個廢廠房裡,還被迫服下了某種催情劑,要是楚宏風沒來的話……
齊煬看了楚宏風一眼,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下意識地臉一紅就錯開了視線。回過神來,他在心裡懊惱不已,他現在的反應怎麼看怎麼不像他自己。他們現在坐在去文華街的公交車上,齊煬托腮看著窗外整理思緒。
其實他遇到這種事之前就有預兆了,最明顯的一次是幾個街頭混混的直接挑事,他看出其中一個黑髮青年是最近剛從沉逸被辭退的豪成幫的人。多虧司機反應快,擋下兩個人後帶齊煬回到車上開走了。司機也曾問過要不要再找個保鏢,齊煬不覺得身邊一直跟著個人有什麼好的,也不認為自己貴重到要請保鏢的地步便拒絕了。
還好在那些人面前他只有前面失守,就當是被侍奉了。後面若是除了楚宏風以外的人,他想都不敢想。咦,不對,他怎麼預設了楚宏風是在他上面的那個?!他明明是抱著將對方吃幹抹淨的心態才接近對方的!齊煬越是設想楚宏風被自己壓倒的樣子,昨晚楚宏風一本正經地幹著自己的身影就越是清晰地浮現在他眼前,他害臊地把半個臉埋到擱在窗框上的手臂裡。
他一開始沒聽出那些將自己帶到舊廠房裡的人是誰,楚宏風趕到了和他們對話後他才隱約記起他們好像是在上次聚會上遇到的所謂楚宏風的“朋友”。
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看得出那夥人和他在宴會的見面絕對是第一次,但是他們對他用的藥,雖然劑量不一樣,卻和自己在更早的酒吧失控那次被下的藥是同一種。
因為兩次下藥的背後勢力是同一個?豪成幫?他本來以為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