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對他展開溫和的笑容。
“也對,是女的我一定想嫁你。”楚宏風沒有聽出梁君平話中的深意,繼續用開玩笑的語氣打趣他,“不過我怕是爭不過其他女人。”
見楚宏風轉身去收拾出門的東西,西裝修飾出他勻稱修長的身體,梁君平的笑容變得有些苦澀,他輕聲道:“你已經夠耀眼了。”
不是女的,就沒有辦法嗎?
按他們那兒的傳統,楚宏風他們作為伴郎,在中午趕到女方家置辦的酒席處吃一頓後,下午就要幫新郎挑起層層重擔,破解伴娘團那些女人們出的各種難題,來幫新郎順利接到新娘,到晚上再參加男方置辦的帶有正式結婚儀式的酒席。
新郎,也就是楚宏風的堂哥看到楚宏風走過來,不由分說給他的後腦勺來了一掌:“又不是你來找老婆,你穿成這樣是和我有仇嗎?”
楚宏風:“……”
午飯後有一段休息時間,楚宏風叫了梁君平在女方酒席附近的公園處散散步,準備為下午的活動蓄力。
女方的家這塊兒地方楚宏風沒怎麼來過,但這地名總讓楚宏風有股不怎麼舒坦的熟悉感,他把困擾他的這點事給梁君平說了,梁君平寬慰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希望是這樣。哎喲?”他顧著和梁君平聊,沒注意撞倒一個孩子,他趕緊蹲下來安撫對方,“真抱歉,沒受傷吧?”
小女孩扁扁嘴,本來是要哭出來的,想到什麼硬生生憋住了眼淚,一臉倔強的樣子成功激發了楚宏風的奶爸屬性,他用盡所能居然把女孩逗得破涕為笑。
見到笑臉的楚宏風心滿意足地要回去,被女孩拉住了,她說:“叔叔,你什麼時候還來這兒玩?”
估計是不太會有什麼機會了,這次來也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