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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既然只有身體的痛,才能讓你的心好過一些,今天我就殘忍一次又何妨。

想著,便用利器貫穿了直信的身體。開始的時候,乾澀阻止了前行的道路。隨著一聲肌肉撕裂的聲音,血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無法抑制的鼓動使一傑忘卻了理智,直信不時洩出的悲鳴也令他心醉神馳。

身體的熾熱終於都凝聚到了一點,迎來了盼望已久的解放。

直信也在那一刻徹底崩潰,掩面而泣。因啜泣而抖動的身軀搖碎了一傑的心。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才好?”

已經嘶啞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淒涼。

一傑看著眼前自己造成的慘況,悔恨在胸口中翻騰。他再怎麼堅持也不該這樣做的。能夠治癒愧疚的,從來就不是什麼傷痛。其實解決的辦法早就擺在了眼前,只是自以為是的雙眼視而不見。

“那就道歉吧,至少先道個歉,然後好好的結束掉。”

撥開了直信的雙手,緊緊鎖住他的嘴唇,吞沒了他的哭泣。

“道歉?這樣有用嗎?”

平靜過後,直信有些茫然失神。

“沒有用。可是他想要東西你給不了不是嗎?除了愛之外,其餘東西對他來說都沒有用。你並不是為了他愛你而你不愛他道歉,是為了利用了他而道歉。犯下的過錯,可能一生都彌補不了,但是如果連道歉都沒有勇氣的話,再怎麼傷害自己,也只是愚蠢的自我安慰。道歉之後,跟他徹底結束吧,如果可以的話,把他也從無望的幻想中拯救出來。雖然聽起來可能有點無賴,但是請你帶著懺悔的心情好好活下去,這樣的事不要再做了。”

世間的事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是渾濁的心把一切搞得複雜了。

“何佰仟他會原諒我嗎?”

與其說是詢問一傑,到不若說是他的自言自語。

“原諒你還是不原諒你,這是何佰仟的事。要不要向他道歉,這是你的事,與他是否原諒你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也要塗一點藥。”

一傑說著起身開啟了燈,床單上的那一大灘血跡相當刺眼,好像在提醒著一傑剛剛的過錯,一傑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流了很多血嗎?”

過度的激情使直信無法動彈,那裡雖然火辣辣的痛,但腰部的痠軟使他無法變換姿勢。

“嗯,床單恐怕要扔掉了。怎麼樣?你還起得來嗎?”

“起不來,那裡很痛,頭也有點暈。”

“那就沒辦法了。”

一傑說著把直信抱了起來。

“你好像比以前胖了一點。”

“是嗎?賀先生也這麼說的。可能是因為最近都有好好吃飯。”

外遇危機?

轉眼進入了十一月,天氣驟然冷了下來,昨晚還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細碎的雪花給整個城市蒙上了一層銀裝。

天還沒亮,一傑就載著直信趕往片場。昨晚拍戲拍到深夜,直信只睡了四個小時,現在困得在車上補覺。

到了片場,直信就開始了忙碌。本來作為直信助理的一傑應該呆在拍攝現場隨時候命,但是直信卻以現場太冷為由把一傑趕到了化妝間。說是助理,但是端茶倒水這類的活直信從不讓一傑做,劇本有什麼問題,直信也是直接跟導演商量。一傑的工作只是每天開車接送,其他時間都待在化妝間裡等著。幸好化妝師中有一個女孩陳靜遠是一傑的高中同學,所以他很快就跟造型團隊的人混熟了,每天也不至於太無聊。

“喂,聊會兒去唄!”

自從試鏡那天一傑跟靜遠在雜物隔間密聊了之後,那就幾乎成為了兩人的密聊專用地點。不在大庭廣眾聊天,當然是因為兩人的談話內容不可告人——靜遠居然一眼就看透了一傑和直信的關係,所以一傑也沒再對靜遠隱瞞。不過好像其他人都有點誤解一傑和靜遠的關係,以為他們在戀愛。

“走吧。”

實際上一傑也有些煩心事,想要徵求一下靜遠的意見。

“啊,真受不了那個萬里。每次給他化妝的時候,他都噼裡啪啦說個不停。人家一句不答,他都能自己說上兩個小時。吵死我了。”

萬里也是跟直信同公司的藝人,一傑原來也見過他一次,不過沒留下什麼印象。不過近來發現這個人似乎有話癆的傾向。靜遠工作的時候從不說話,他也能自己在那裡說個不停。

“啊,他可能只是喜歡說話吧。”

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