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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緋聞的時候,賀先生當著片場一百多人的面一腳踢過來,結果啊,被踢斷了一條肋骨。”

謝直信故作神秘地說。

“斷了條肋骨?”

打一耳光已經夠悲慘了,他居然還曾經被踢斷一條肋骨?

“是啊!當時真是痛死我了。後來還要纏著繃帶拍片。這次只是一巴掌,我慶幸還來不及呢。”

好像回憶起了被打的經歷,謝直信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臉。

“動不動就打人,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講這句話,但是一傑還是憤懣難平。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我既不紅也不乖,被打還是好的,如果被解約才真是慘了。”

謝直信微笑著說,有些不好意思地歪了一下腦袋。

但是一傑只是覺得心疼。

明明是相當慘痛的經歷,謝直信卻始終帶著明亮的笑容,用好像在說旅行見聞的口氣講述著。比起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這樣的微笑更令一傑覺得心疼。

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卻害怕更加傷害對方。想破腦袋一傑也沒想出一句合適的話。

為了掩飾自己沉默的尷尬,一傑拿起手中的啤酒一陣猛喝,很快就見了底。

“喝完了嗎?我再去拿。”

謝直信輕快的起身走進了廚房,不一會,竟然手中提著一箱罐裝啤酒和一堆零食出來了。

“跑來跑去太麻煩了。”

看著一傑驚訝的樣子,謝直信不好意思的為自己解釋了一下。

一傑的酒量很差,他自己也很清楚這點,所以平時喝酒也會比較節制。但是今天的經歷讓他興奮得過了度,而起謝直信對自己的態度實在太過溫柔親切,如沐春風的感覺使得一傑不禁飄飄然起來。聽著謝直信講著自己演戲時的趣聞,一傑不知不覺喝過了量。

當謝直信柔軟的雙唇輕輕地覆在自己的嘴唇上時,在酒精和震撼的雙重作用下,一傑的大腦功能徹底關閉了。

破碎的假面(二)

等到他的大腦恢復意識功能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頭痛——

好像有人用小錘不停的敲著自己的後腦和太陽穴一樣,一跳一跳地痛。睜開了雙眼,看到的卻不是自己熟悉的床。

這是哪裡?

想要起身,動作卻加劇了疼痛。並且,痛的不只是頭部,而是全身都痛,好像跑了四千米似的痠痛。更可怕的是,後面的隱秘之處,更是火辣辣的,好像裂開了的感覺。

怎麼回事?昨天做了什麼?

大腦仍處於半死之中的一傑不由得伸手去摸,卻被“啪”的一下打了回去。

“不要亂碰,才剛剛上完藥。”

聲音有點熟悉,是誰?上藥,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在醫院?

一傑茫然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頭。

啊,是謝直信嘛!昨天在超市碰到的,真是個親切的人啊!只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昨晚我跟你的事?”

謝直信走到床邊,彎下腰,輕輕地吻了自己的頭髮。

“嗯?”

昨晚,什麼事啊?一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只好困惑地望著謝直信。

“昨晚我們親熱的事。”

超近距離的耳語使得一傑後背癢癢的。但是“親熱”這個詞卻讓一傑徹底清醒了,晦暗的記憶也漸漸明朗起來。在超市遇到了謝直信,他非常親切地邀自己去他家,然後喝了冰啤酒,然後——跟他接吻了!

難道之後又……

一傑雖然是個可悲的處男,但也沒純潔到不知道男人跟男人親熱是什麼意思。怎麼說也是個二十一世紀的青年,他對於同性戀並沒有什麼偏見。但是,自己從未有過一絲這種傾向,跟男人親熱這種事還是無法接受,更何況這還是值得紀念的第一次。

而且,一傑並不是慾望強烈的人,一年自己做的次數用十根手指都數的過來。他只願意跟自己所愛的女人做這件事,並不是眼前這個只見過三次面的男人。

“昨晚做的有些過分了呢,害你受了傷,對不起。要不要我幫你洗個澡?”

謝直信輕柔的言語、撫摸著一傑頭髮的手,都在提醒著他昨晚被男人趁醉侵犯的事實。一傑的臉色一陣慘白。

“不,不用了。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雖說昨晚發生了關係,大概已經被對方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