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也再半個月後離世。接連兩位最親的親人離開自己,寧文靜差點崩潰。三年前最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三年到底算什麼?寧文靜的淚已留幹。
葬禮儀式結束,寧文靜意外的發現童年將車停在路邊。就像當年一樣,他默默的等了自己將近四個鐘頭。
“我愛你。”那天晚上童年第一次對寧文靜說。
這一天對寧文靜來說失去了很多,又得到了很多。
愛讓生命延續,寧文靜開始爭取,想為童年生個孩子,但是始終沒有得到允諾。
“我不是要用孩子綁縛你,我只是希望有一個流著你我血脈的聯絡。”寧文靜哀求著。
“不行!”童年冷漠的拒絕。
有時候,童年對寧文靜好的讓自己以為她是他的摯愛,寵溺甜蜜,捧著手心;有時候,童年有對她冷漠無情,置若罔聞。寧文靜的心如同風箏在空中飄蕩,偶爾一揪緊全是因為他,童年的手裡緊緊拽著牽動她內心的繩索,這一生如何也逃不掉。
原來真的是罌粟一樣的情人,越陷越深,分開時受盡煎熬,在一起短暫卻無比美妙。越來越期盼童年的到來,期待他的觸碰,渴望他的深入,感受到的不再是痛,而是無盡的纏綿與快感。
偷偷的在避孕套上刺了幾個針眼,看著驗孕棒上的兩道槓,“我終於可以有一個我們的孩子了”,寧文靜心驚肉跳的和童年攤牌。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這個孩子,你可以現在就趕我走。我發誓我永遠都不會來找你,也不會讓孩子知道TA的身世。”寧文靜祈求童年能讓自己留住這個孩子。
“想要逃開我嗎?”童年清冷的聲音讓寧文靜意外,他竟以為孩子是想逃離的藉口。
“不,我當然願意留下來。”
“那就留下吧,孩子和你。”
得到童年的允諾,寧文靜暗暗開心,愛一個人,即使他是撒旦,也會幸福。
童年溫柔的將寧文靜摟入懷中,低喃著:“我愛你,茜。”
“茜?”那是三年來,寧文靜第一次知道的名字。
寧文靜趁童年洗澡的時候,偷偷開啟他的手機翻找,卻沒有名字叫茜的聯絡人。是呵,自己真傻,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自己一個情婦。那個茜,是不是幸運的有一個和童年的孩子?
“你在找什麼?”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
寧文靜慌亂的把手機塞在枕頭下:“啊!”背上傳來劇痛。
寧文靜扭頭,童年解下了自己的皮帶,把金屬扣的一端對準自己的身體襲來:“啊,不要!”寧文靜尖叫著求饒。
“不要嗎?你不是要更多,越多越好!”童年咬著牙狠狠的拿著皮帶猛抽。
“孩子,我們的孩子。”寧文靜的哀求只為了腹內的骨肉。
是我要的太多嗎,除了孩子,我還要你的真心。寧文靜咬緊牙關,不屈服的迎上童年憤怒的目光。他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收了手。卻在下一刻,沒有任何前戲,撕破底褲以後長驅直入。
不!寧文靜絕望的看著童年用這種殘忍的方式,親自殺死他和自己的孩子。
寧文靜的哀嚎不單因為這個,傷口摩擦的痛她可以忍,只要用雙手緊抓住床褥,再痛也會過去。孩子,如果有愛,還可以有……可是,心裡的痛與恨,無休無止。
不知道何時昏死過去,再次醒來。童年陰冷的提醒寧文靜:“別想打探我的隱私,別妄想做我唯一的女人。你只是我的情婦,別忘了你的身份。”
或許是厭倦了,不久以後童年再次回來,卻是帶著讓寧文靜對彼此感情徹底絕望的命令:“設法去做將軍的情人,把他的情報動向告訴我。”
三年,寧文靜早就蛻去了青澀,成熟與誘惑駕輕就熟。那個矮胖的男人很快陷進了自己的溫柔陷阱,寧文靜衝著將軍媚笑,內心卻在滴血。分不清對童年除了恨還剩什麼,卻心甘情願為了他變成仇敵的情婦。還是擔心他,怕他有危險,怕他死,恨得越深卻越難忘。
任憑這個醜陋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抽搐著將噁心的液體留在自己體內。將軍不喜歡帶套子,寧文靜只能靠吃藥來防止懷孕。
被將軍發現以後又是一頓毒打,“不願為我生孩子嗎,多少人求之不得?”將軍猙獰的表情卻讓寧文靜覺得可笑,當然不願意!
一次偷會童年的手下被將軍的人發現,送進刑室的虐待鞭打併沒有使寧文靜張口。
“賤貨,無法滿足你嗎,要四處勾引野男人?好我就讓兄弟們都好好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