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靜發現玫瑰的客人一邊揉捏著玫瑰那胸前的軟綿,一般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自己,不由得面頰發燙。
“你孃的少給我裝純情!”發現寧文靜並沒有按自己的意思辦,客人怒氣衝衝的罵著。
“喲,金少,怎麼了?”媽咪看出不對,趕緊過來招呼。
“你今兒給我推薦的這個,怎麼跟個死木魚似的!”金少衝媽咪抱怨。
“金少,她這是第一次,還不懂規矩,您多擔待。”媽咪趕緊打圓場。
“少尼瑪給我瞎掰,個個裝處女,現在處女膜修復術、縮陰術才要幾個錢,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幾個,墮胎都尼瑪快把子宮刮漏了,還坐這演戲!你怎麼不說她是女大學生替老爸治病,我都聽過差不多的版本不下五十次了!”金少整天在風月場上混,什麼人沒見過。
“自己在外面吃癟,別到這兒拿小姐、媽咪撒氣。”玫瑰的客人慢悠悠的說道。
金少看了眼對方,似乎很敬畏,沒有再多說什麼。
媽咪見事態平息,陪著小心,轉身離開。一下子,周圍的氣氛變得沉靜尷尬。
“你叫什麼?”玫瑰的客人突然饒有興趣的問寧文靜。
“茉莉。”這是媽咪幫著寧文靜取的花名,做這行怎麼能用真名。
“不太襯你。”玫瑰的客人簡單的評論道。
代號而已,寧文靜不以為意的揚了揚眉。
客人離開以後,玫瑰從胸口掏出一沓票子,挑釁的看了一眼寧文靜。自己的第一次出臺,一點小費也沒拿到,不過還好,只是被親了親,揩了點油。比起坐後臺時,聽小姐們說的被潑酒捱打好很多。
“茉莉,有客人點你出臺,你去不去?”媽咪進來問。
寧文靜選的做金魚不做木魚,能看能摸,但是絕不和客人做,更不出臺。寧文靜堅決的搖了搖頭,甚至不問對方出了多少價。
凌晨四點,沒什麼客人了,寧文靜從後門出來下班回家。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