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宗罪說:“你是被自己討厭的人強吻,拿出點被強吻的憤怒好嗎。”
花爺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噥:“哎,難得被花花強吻一次,你居然還讓我憤怒……”
李西元:“……”
眾人繼續笑他:“花爺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散了後宮還這麼浪。”
花爺倒也不生氣,嘻嘻哈哈地跟眾人打科打諢了片刻,然後重新入戲。
楊雲州:“唔唔!【掙脫淺陽,憋著怒氣】王爺,使不得……”
【淺陽再度撲上去索吻,楊雲州突然一個蠻力,將淺陽摜倒在地】
淺陽:【肩頭被撞疼,用手揉了揉】“嘶——【轉頭看向楊雲州,暴怒】楊雲州,你居然敢對本王……”
“CUT,CUT。”柒宗罪再度喊停。
李西元問:“罪姐,有什麼問題嗎?”
“花花,這場戲你把草包王爺胡攪蠻纏的模樣倒是表現得淋漓盡致,但是你對楊雲州強硬態度之下的迷戀,卻讓人感覺不到啊。”
李西元有點困惑:“要怎麼表現出我對他的迷戀?”
“比如當你被楊雲州推開的時候,你的語氣裡只讓人感覺到了憤怒。你設身處地地想一想,當你面對一個自己非常喜歡的人,你想盡辦法想要討好他,他卻一直在拒絕你,甚至當你放下自尊主動索吻的時候,他卻厭惡地出手反擊,這時候,你心裡是什麼感受?”
李西元還在皺著眉苦思冥想,此時花爺默默發了一個私Q過來:“西元,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氣向你告白,結果你卻逃了。其實……我心裡是有些委屈的。”
李西元看著這句話,一時有些忡怔。
思緒不自覺地飄回到他過生日的那一晚,葉鳴陪著他看電影,親自下廚給他做飯,還買了蛋糕讓他許下生日願望,可是最後,他卻因為葉鳴突如其來的表白和親吻,逃得十分狼狽。
那時他只顧著理清自己紛亂無措的思緒,卻不曾想過,一心討他歡心卻最終被他拋下的葉鳴,心底藏了多少委屈。
柒宗罪見他半晌沒有出聲,不確定地問:“花花,花花你還在聽嗎?”
“啊?”李西元從遐思中回過神來,應了一句,“哦,我在。”他頓了頓,又說,“罪姐,要不這一段我再試試吧。”
“OK,那就從跌倒這裡開始吧。”
淺陽:【肩頭被撞疼,用手揉了揉】“嘶——【轉頭看向楊雲州】(憤怒中帶了三分委屈)楊雲州,你居然敢對本王……(話音一頓,眯了眯眼,抬高音量)來人,將這人給我綁了!”
【立即有幾名小廝衝入房中,合力將楊雲州壓制在地,綁住他的手腳。淺陽好整以暇地在他面前緩緩蹲□來,慢條斯理地剝他衣裳】
楊雲州:“(惱羞成怒)王爺,你想做什麼?”
淺陽:“(漫不經心地,帶著羞辱的意味)做什麼?自然是上你。”
楊雲州:“(又驚又怒)我楊雲州就算是死,也……也不能做有辱門楣之事!”
淺陽:“(依然漫不經心)哦,你不樂意被我上嗎?那我讓你上也是一樣的。”
楊雲州:“(氣絕)你……”
淺陽:【湊近楊雲州耳邊,蠱惑地】“雲州,要不要試試看,男人跟男人的滋味,可也很銷魂呢。”
葉鳴聽了他這一句,原本繃足了的情緒突然洩了下去。他聲音頓了一下,悲催地發現自己竟該死地起反應了。但此刻正在對戲,他不能露出破綻來,只能咬著牙繼續堅持。
楊雲州:“男人與男人,怎可做如此有違天理之事……”
柒宗罪“咦”了一聲:“等一下,花爺,你這一句感覺不對。”
葉鳴低了低頭,看著自己那漸漸支起的小帳篷,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柒宗罪沒有察覺他的異樣,還在非常認真地給他講戲:“楊雲州從小受的是非常傳統的道德教育,性格剛正卻又迂腐,在他看來,男人與男人發生關係是非常荒唐又可恥的事情,所以他說這句話時,非常的正氣凜然義正言辭。”
葉鳴閉上眼吸了口氣,答道:“好,我再試一遍。”
楊雲州:“(義正嚴辭)男人與男人,怎可做如此有違天理之事!【突然被淺陽握住XX,頓時倒抽一口氣】你……放開!”
淺陽:“(不以為然地低笑)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葉鳴默默將手握住了自己的yu wang,心想這真是作死的節奏。
楊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