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會懷孕……”
展昭小聲嘀咕。
但還是隨了白玉堂。
兩人抱著歇息。
此時天已大亮,兩人卻剛睡下,再醒來已是日曬三竿。
展昭起來之後覺得不對。
他把塞子拔了出來,可是裡面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流出來。
他也沒有昨晚腹脹的感覺。
白玉堂看他一臉疑惑,這才解釋。
“我給你服的藥會改善你的體質,以後,我射進去的東西,你通通都能吸進去。”
展昭又羞又氣,穿戴好之後,直追了白玉堂半條街。
鬧歸鬧,包大人吩咐的工作還是要按時完成的。
展昭在陷空島浪蕩了足有半月,刨去和白玉堂膩歪的時間,大部分都在查案。
離開的時候,白玉堂嘴上雖沒說什麼,但看得出是極其不捨的。
“此次去了,何時再來?”
展昭想了想,這還真沒準兒,也就是這老鼠瞎折騰,自己才會過來,沒事兒的話,自己估計大半年都會在開封。
他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白玉堂嘆口氣,甚是無奈,他煩透了這聚少離多的狀況。
“算了,五爺隨你去開封吧。”
展昭略有些吃驚。
“我們開封府可沒有錦衣玉食。”
白玉堂掐了下展昭的屁股。
“有隻貓兒給我吃就夠了。”
展昭蹦著跑開。
於是,包大人欣喜地發現開封府多了一個強大的外援。
不僅家財萬貫,為人還很大方。
自從白玉堂住進了開封府衙門,大家的伙食蹭蹭上去了好幾個檔次,每天醉仙樓的夥計送過一碟一碟的飯菜來,搞得後院做飯的大娘都要沒工作了。
白玉堂的武功更是不下展昭,對包大人也是有求必應。
包大人幾乎每天都要誇一誇白玉堂知書達理,文武全才。最重要的是,白玉堂不領俸祿。
一月下來,展昭都要吃醋了。
“你還沒呆夠?陷空島沒你事兒麼?”
展昭不滿地看著橫在他床上的耗子。
“怎麼,趕我走?”
白玉堂坐起身來,笑問道。
“是後院的廚娘讓我說的,你來了之後,人家都快要下崗了。”
展昭哼了一聲,到床邊坐下。
白玉堂攀上他的後背。
“你在這兒呢,我還能走去哪兒?”
這句話一說出來,他滿意地看到展昭雙耳通紅。
展昭好久沒讓他得手了。
自從上次耍詐,展昭提防他提防地很緊,至多也就是讓他親親摸摸,再沒進去過。
白玉堂熬得頭髮都要白了。
他手在展昭背後遊移著,最後停留在展昭的後腰靠近臀部的地方揉搓著。
展昭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_吟。
白玉堂再接再厲,嘴裡呢喃著動聽的情話,手卻毫不客氣地探進展昭的衣服裡。
見展昭也沉浸其中,白玉堂趕緊把他抱上床來,褪下兩人的褲子,也沒有擴張,就從背後一舉進入。
“啊……”
兩人俱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嘆。
展昭也不無想念這滋味,只是礙於男人的尊嚴,放不下身段和白玉堂做。
此時被白玉堂埋進體內,只覺得自己被填得很滿,內裡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前面也慢慢有了感覺。
因為沒有擴張,展昭裡面又緊又熱,白玉堂只剛進去就差點沒忍住被夾射。
他緩緩抽出一些,然後全部插_進_去,這樣來回了幾十次,已經聽到展昭凌亂的求饒聲。
“快點兒,你快點兒……”
白玉堂把展昭按在床上,在他腹下墊上枕頭,然後狠狠地灌進去。
“啊啊啊……慢點兒……”
展昭雙手緊緊揪著被褥,被這劇烈的侵犯奪去了一切思想。
“一會兒讓快,一會兒讓慢,貓兒,你到底想要什麼啊……”
白玉堂有一句沒一句地逗弄著。
展昭的前面蹭著枕頭,在白玉堂頂住自己裡面那點碾磨的時候,帶著哭腔喊著射了出來。
白玉堂頓時被展昭內壁夾緊,那裡面一縮一縮地,好似在吸他。
他倒吸一口氣,沒什麼技巧地狠頂了幾下,也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