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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壓著我喘不過氣來。然後他說:“小厲,我真喜歡你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說端午節更新,結果還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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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一個男人(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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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新年也匆匆過去。

董睫大著肚子來找我的時候,表情變得比以前柔軟了很多。

“聽說你把陳旭弄出國了?”她說。

“嗯……”我很想說不是我,但是這件事情已經不重要。

她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反問:“你想知道孩子是誰的嗎?”

我看她一會兒,默默搖頭。

於是董睫笑得不行,最後笑出了眼淚。她擦著眼淚說:“也是,這個孩子是誰的有什麼所謂。反正他爸爸命中註定就是陳旭。”

然後她跌跌撞撞的走了。

其實我並不是不好奇孩子的父親。

我也並非不同情她。

只是每個人的生命力總有那麼多不能承受又必須承受的沉重。我的已經足夠,不需要再多另外一份讓自己無法喘息。

陳旭走的那天早晨,姚穎打電話給我讓我提醒陳時去送行。

可是直到飛機起飛那一刻,陳時都坐在辦公桌前,編寫那本永遠也寫不完的傳記。

“主任,陳旭的飛機已經起飛了。”我提醒他。

他瞥了我一眼,意味不明的微笑:“小厲,你說陳旭對你究竟什麼感情?”

感情?

他對我有感情?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茫然,陳時開口解惑:“我覺得,他其實真的喜歡你。”

也許他們早就不記得,我出現在陳家父子的視線裡的原因,就是因為陳旭所謂的“喜歡”,然而最後,與陳旭,又以他喜歡我結尾。

這就好像三代同堂的私生子一樣諷刺。

我想了想:“也許吧。”

這整件事情裡,唯一得到好處的人只有舒遠帆。

他就彷彿一顆蒙塵的明珠,嗖的一下閃亮了起來。

陳時笑我趕走陳旭的舉措是為舒遠帆做了嫁衣。我沒理他。然而雖然陳時這麼說著,他對舒遠帆的關注卻日益增加,恍惚中我總覺得,陳時把對待陳旭的那份心思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陳時有時會對我說:“小厲,這是我的巔峰。這輩子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

我後來有一次見過宋建平。

那是在陳時透過某個渠道,買下了廊坊一個傢俱廠之後。

我開門的時候,宋建平正站在屋簷下跺腳地的雪,他極細的金邊眼鏡,在雪光下閃著,然後他慢慢抬頭,似乎是用那雙眼睛的餘光瞥了我一眼,接著抿著菲薄的嘴唇微笑:“陳主任在家嗎?”

我開門讓他進去。

他們兩個人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攀談,我從未見過陳時有這麼放鬆的時候。

最後陳時遞給宋建平一份檔案。

“傢俱廠的東西。”陳時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