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姑娘問我長評有木有加更。
我忘記說了,如果有長評一定有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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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一個男人(20) 。。。
34 第一個男人(20)
接著後來又林林總總來了許多人。
有些人瞧著眼熟,有些人看著勢力,有些人一臉焦急,有些人傲慢無禮……
這些人多半是來求他幫忙的。也有求他高抬貴手的。只是無論是誰,進了那間辦公室,再出來的時候,都是一臉大便通暢的舒適感。
陳時可能不知道,我早就在心裡給他起了個綽號叫“開塞露”。
不過我現在的距離,不近不遠,與他之間產生了一種恰到好處的朦朧。又或者是這麼一份正經到極點的工作讓我冷靜了許多。
我逐漸回憶起,當初離開林育青後的感覺。撇開陳時生活中那種霸道的控制慾來講,他是一個在床|上極好的情人,下了床又能將家務事做的很好——整齊的擺設、明亮的窗子、乾淨的地板、舒適的被褥……
哦,誰能忘記,還有陳時燒的那手好菜。
如果阿Q精神一點,就能自我催眠,在生活中出現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床上如狼似虎床下服務周到還給你倒找錢的人……
何樂不為。
反正都現在這樣,何必扭扭捏捏、自欺欺人,要不強X要不和X。一個字的差別帶來的感受全然不同。現在這副悲春傷秋的模樣真是噁心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接著我豁然開朗,上下通氣兒,頓時感覺到老陳這開塞露果然是效果奇佳。
接連幾天,晚飯都能多吃一碗。
陳時有些驚訝,問我怎麼了。
我告訴他我是西北人,他最近做的菜又酸又辣,很合胃口。
他也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裝糊塗,接著就連續做了一個月的“小米椒愛上小公雞”,辣的我差點胃穿孔。等我痛的臉色蒼白的時候,他買了“三九胃泰”給我,笑問我還要吃幾頓“家鄉菜”?
一旦沒了這些困擾,我才開始真正的去關注陳時這個人本身。然後我發現他這個人確實枯燥的乏味。
“老陳,你平時什麼愛好?”我問他。
他想了半天:“哪方面愛好?”
“各種愛好。”
他搖頭:“沒有。”
我不信,觀察他好幾天,結果發現他確實沒什麼特別的愛好。書架上的書籍都是黨政材料,再不然是些經管知識,統統用來充門面。電視節目也只看新聞資訊,從來不沉溺於電視劇。應酬不多不少,也許有在外面亂搞,但是回來的時候總是一身整潔,完全沒有任何好色跡象。
普通人都貪財,自然有人塞錢,我從沒見他眼冒亮光過。再接著更別說仕途了,他連官兒都不想當,何來官位仕途一說?
有天上班時,我實在忍不住問他:“老陳,你在外面包二奶了嗎?”
他從書卷裡抬起頭來,緩慢的掃了我一眼,回答:“你不就是?”
我在心裡罵翻了天。
這個人,權
34、第一個男人(20) 。。。
錢色娛,樣樣有沾,樣樣不愛。這樣的人,除非是聖人,不然就是心懷大惡。
然而幸好老陳還有一個愛好。
他愛乾淨——不得不說找到他這個愛好的時候,我輕微鬆了口氣。
週末不上班的時候,他早晨總是六點起床,然後開始打掃衛生。從客廳的地板開始,到沙發的罩子,到茶几、床單、窗簾、衣服……一絲不苟的全部換洗清理一遍。
這個工序極其耗時。
可是陳時就願意花一整天,甚至一個週末的時間,來完成這項工作。
每次他在抹灰的時候,眼神都變的不同,那種柔和又沉靜的眼神,彷彿手裡擦得不是傢俱,不是擺件,而是最心愛的情人。
我早些時候抗議過他總是這麼早起來。
他說:“愛乾淨沒什麼不好。”每次清潔都讓我在旁邊看著。
那天見完林育青後,似乎有什麼變得不太一樣。
週六我照例睡眼朦朧的被他弄醒。這次他沒再準我補眠,而是直接遞給我一個盆子。
“小厲,幫我打水抹灰。”他說。
接著整整一天,我就在他喝來喚去裡收拾屋子。到晚上九點多才把一切弄得妥當。
我打電話去跟阿海訴苦,告訴他陳時變本加厲的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