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低聲笑道:“小厲,你可要乖乖夾緊,別漏了出來。”
“我……”我氣息不穩的接話,“我知道。”
“把衣服穿起來吧。”他說。
我從他身上站起來,兩條腿都在發抖,下面安靜垂著,一點快感都不曾獲得。他撐著下巴看著那裡,似乎覺得有趣。
“看來我沒滿足你。”他說。
我勉強笑了一下:“沒這回事兒。”
他坐在那裡,身上的衣服一絲未亂,衣冠整齊的彷彿只是跟我閒聊談天,我站在他的對面,倒是渾身□□,一身熱汗。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微妙的差距。
只覺得很不是滋味。
他已經站了起來,走到門口,伸手握住門把手,回頭瞧著我,嘴角抿著一絲笑:“小厲,快點。”
我用極快的速度穿著衣服,甚至是狼狽,在我把褲鏈拉上的那一瞬間,他沒有絲毫猶豫的,一把推開門。
外面的吵雜頓時沖淡了一屋子的情|色氣息。
他摟著我出去,邊走邊在我耳朵邊說:“小厲,你做了個聰明的選擇。”
我差點苦笑。
我不是做了聰明的選擇,根本是無路可選。
20、第一個男人(10) 。。。
外面酒席已經擺開,兩大桌子的人,形形色色,陳時帶著我坐在剛才那個宋局長一桌,指著宋局長旁邊那個穿著短袖短褲的青年人對我說:“那個人叫屈曉易,宋局長的心頭肉。”
我點頭。
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後來想想,他並不是告訴我,只是在自言自語。人可以對著花瓶自言自語,也能對著圖片自言自語,當然也可以對著厲小川自言自語。
老陳只坐了一會兒,上菜之前就帶著我告辭。
宋局長問他有什麼事,他笑著說有急事。
我巴不得他要離席,他留在我體內的東西都快流出來了,我幾乎用了全身的精力在控制後面——我私以為,聽話也是誠信的一種表現。
我們兩出來的時候,在大門口遇見一個長得很帥的年輕人問路。
他問我這兒是不是溫泉山莊。
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中帶著些青澀,潔白的襯衣和黑色的西褲,更讓他感覺稚嫩。
後來過了兩年,我在電視上看到採訪他的通告,才知道這個人是個藝人,名字也有點兒怪,叫作鄧子爵。
(太陽從西邊出來才會出現的插花:宋局長和屈曉易的故事請翻閱前文《肉體關係》,鄧子爵的故事請等待《肉體交易》)
老陳並沒有帶我回家,他開車把我送到三里屯,讓我先回去。
“遲些我會和你聯絡。”他說完,慢慢地搖起車窗。
“好……”我點頭,有些猶豫的補充,“那之前那些事情,阿海那邊,還有我的……”
他抿嘴笑了:“我以為,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
於是我識相的閉嘴。
他對我的反應似乎比較滿意,本來要搖起來的車窗降低了一些,他在車裡說:“小厲,你這兩天如果有空,就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到望園路去,以後也方便,你說呢?”
“……好。”我有些生澀的開口,“我知道了。”
事情果然像陳時所許諾的那樣。
針對阿海雙龍酒吧的騷亂沒有了,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有幾個零散的混混來欺負人,警察總能及時出現。之前被罰走的一千五百塊錢也有人給親自送了回來,還不停道歉。
第三天我就收到了從老家快遞過來的臨時身份證以及新補辦的戶口頁,連之前的購房合同都由房地產公司專門送來,說當時為了辦手續多留了一份,本身就是要送回給業主的。
消防隊的人給我打電話說從我房子裡找到了一些沒燒著的東西,其中就有一個裝了兩萬塊錢的紙包,說是當時壓在一個曲奇盒子裡,沒燒著,就是鈔票的邊兒有點兒發焦。
我拿著那兩萬塊錢,呆呆傻傻的從消防隊走出來。
然後忍不住張口大笑。
笑得我氣喘吁吁,笑得我眼角有淚,笑
20、第一個男人(10) 。。。
得我上氣不接下氣。
這他媽操蛋的社會。
不過是強權壓倒強權,勢力比拼勢力。有了陳時當靠山,我就跟上了高速公路似的,開到玩命的速度,也能有人放行。
回去後,我把那兩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