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會信不過何老闆,信不過你我還會專程跑你這裡來玩啊?”楚易嘿嘿笑了聲,指了指牌面道:“何老闆,你說這牌面場子上到底是誰最大?我怎麼看著是我的4個Q通殺吧。”
何林嘴角都抽歪了,他雖然只聽了秦睿的姓,但是對方對槍械的精通即刻就讓他聯想到了秦家的根基,軍工產業。這條脈上的秦家人是背景最深的,最不能去亂碰亂搞的,正因為如此,像何林這樣野路子上混出頭的人在聽到秦睿的那番話之後,半刻猶豫都沒有,馬上就服軟了。對方如果真的想要搞他,那太簡單了,可能現在這賭場都已經被警察給端了。他雖然狠,但是也知進退,知道哪些該碰哪些不該碰,對方沒有動真格,那就是給雙方都留了餘地。
雖然秦家人是楚易請來的,但是何林還是是萬分為難,說誰的牌大似乎都不好。
“誰牌大誰牌小不是一目瞭然嗎?我看楚大少爺那副牌就是桌面上最小的。”秦遙站起來,把池子裡的籌碼全部推倒秦睿面前,就留了最後一個塞到楚易手裡,“下次呢,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你也就只有墊底的命了。”
秦遙說完瞟了一眼何林,道:“你覺得完事了嗎?完事了,我們兌了籌碼就走了。”
何林巴不得他們快走了,輸了這幾十萬加上之前讓那瘦高個贏走的三百來萬就當是破財消災了,“完事了。段亦,快,快,帶他們去兌錢。”
不過秦睿笑著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楚易,將面前的籌碼都推了過去,又從楚易手中把那個單獨的籌碼抽了出來,道:“我雖然不會撲克,不過單比大小你的兩個Q還是比我的4和5大的,我還是認為是你大的,楚易。”
楚大少爺立馬就喜笑顏開,隨手拿出一個籌碼丟給秦遙,“易叔高興,賞你的。”
秦遙瞪了他一眼,先一步走了。
等回了酒店,楚易把贏來的六十萬支票塞給了秦睿:“當酬勞了。”
“我不要錢。”
“嫌少了?”
“你知道我要什麼,楚易。”
“做//愛嗎?”
秦睿笑了笑,“做//愛只是過程和手段,不是目的。為什麼不給我個機會,楚易,你知道我願意用更多的東西來交換你的信任。比如像這樣。”
秦睿拋給楚易那枚籌碼,“一次就一點也是可以的,我想我不會吝嗇多付出那麼一些。”
“這一枚,還有那六十萬,本來就全是我的。桌面上的牌面本來就是我大,所以你拿我的東西換我的東西,空手套白狼還想忽悠我進套,真當我是豬頭?”
“這麼說是不對的,大家的底牌都是看不見的,我完全可以用比你小的牌贏你的大牌,所以桌面上的籌碼還指不定是誰的呢?”秦睿走近楚易,摟著他道:“但我願意都給你,這一枚,還有那六十萬通通都是你的。”
秦睿輕靠了一下楚易的嘴唇,對方的雙唇立刻追了上來。楚易有些發狠的啃咬著秦睿的下唇,極具攻擊性的探進舌頭與之交纏,他感覺秦睿的薄唇被他咬破了,一絲絲血腥味侵入口腔裡,這種味道極大的刺激著楚易的感官,他將秦睿抱得更緊了。
他的東西,秦睿算不算也是他的東西呢?
楚易感覺血液都沸騰了,身體裡就像有一團火在燒,他兩三下脫了衣服,帶著秦睿就往床上倒。他並不想去思考他現在的行為意味著什麼,楚易只是覺得剛剛秦睿那番話就像一團棉花把他的胸腔塞得滿滿的,他要是再不做些什麼,他就脹得慌得難受。
他選擇了性,和一個男人的性//愛。
秦睿是溫柔的,他幾乎是安靜的躺在楚易身下配合著他的親吻,他的撫摸,他只在楚易快要停下來的時候重新回應他,鼓動他,讓他再次陷入情//欲當中。
這是一場兩個人的遊戲,只有兩個人才能把它玩下去,少了誰都不行,但是真正控局的卻只能有一個人,那個人必須是他。
他讓停就必須停,他讓繼續就必須繼續。
他從來不在乎付出多少,又或者將要付出多少,因為最終這棋盤上,剩下的都只會是他的黑子。起局,佈局,中盤,殺尾,楚易在什麼階段,下一步要怎麼走,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只需要按照既定的步驟下子,短兵相接的中腹廝殺之後那就是他的殺尾階段了。
秦睿翻過身按住楚易,“別動,讓我來,楚易。”
“秦睿,你說過什麼都是我的。”
秦睿舔了舔他的乳//尖,輕笑道:“只要你吞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