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在右頰的長長的,不可忽視的傷痕。
“你能講講,這是怎麼弄的麼?”安守一撫觸著那條傷痕。
蘇只是搖頭,想逃離這個光線強烈到刺眼的地方。
“不要一而再的惹怒我,我的耐心沒有那麼好。”安守一嫌惡的鬆開蘇,“你的新名字,安半妝。”
“恩。”半妝低聲應著。
嫌惡,對,是嫌惡。
那種他看過無數次的表情。
“你回去吧。”安守一拍拍手,像剛剛碰過垃圾一樣。
半妝只是失神的看著他,默默轉身。
“少爺。”安管家突然出聲。
“什麼事。”
“和安半妝一間屋的安真想對安半妝做情事。”安管家覺得自己手心都開始冒汗。
“怎樣呢?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不是麼?”安守一掐滅菸頭,“他不是你的兒子,你不要太當真。”
安管家一愣,垂眸不說話。
安半妝很怕。
他知道現在回房間意味著什麼。
那個叫安真的人,會對他做他內心最恐懼的事。
他不敢逃。
逃了,被頭抓回去,餓飯捱打被做一樣少不了,再回覆成以前的生活。
被這裡抓回來,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他咬唇推門。
安真坐在床上嘲諷的看著他笑。
“你以為少爺是救星?哈哈,笑死人了。你有新名字了?”
“安半妝。”半妝垂眸。
安真鎖上門,直接把他壓倒在地解他的衣服釦子。
半妝不躲閃也不反抗,他沒有資本,何況他知道自己髒。
出生是髒的,身體是髒的,人生也是髒的。
像他這樣的人,該死的,可是他沒有那麼大的勇氣。
他想活,雖然他不知道活著對他來講有什麼意義。
沒有前戲,不做任何擴張和潤滑,就這麼直接的衝進去開始撞擊。
調教五年的身體可恥的起了反應。
半妝只是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燈。
□裂出血的疼痛,提醒著自己,他還活著。
半妝,安半妝。
他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蘇,他是安半妝。
他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任人擺佈。
作者有話要說:虐度不夠,繼續努力
5
5、小虐 。。。
半妝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安真起身,安真的東西在他身體裡滑了一段距離。
他已經麻木到不知道疼痛,只能感覺到有東西在順著大腿根部緩緩的流出來。
他低頭一看,紅白混雜。
他蹣跚著下床走路,穿好衣服。
安守一坐在樓下喝咖啡,濃濃的煙子繚繞,半妝看不出他的表情。
“你幾歲。”安守一聲音清冷。
“十歲。”他的聲音依舊很低,很小。
“那好,安管家,你帶他去剪髮,在到皇家學院上六年級。”
“是。”
半妝轉身離去時,安守一發現他褲子是溼的,還有走路的不適。
心臟突然的一縮,有種揉粥的疼痛。
“回來。”安守一蹙眉命令。
“少爺?”安管家詫異。
安守一清冷的目光看著安管家,“你先下去。”
“是。”安管家不安的掃了一眼半妝。
“安半妝,你給我過來。”安守一坐在椅子上,朝半妝勾勾指頭。
半妝小心的慢慢挪過去。
“你怕我?”安守一右手抬起半妝習慣性低下的頭,左手拉開半妝褲子的拉鍊探了下去。
半妝一驚,然後慢慢保持鎮定,只是手還控制不住的顫抖。
“是那東西。”安守一的指撫上半妝凹陷流出的液體。
半妝雙腿發軟。
他腿一整晚被拉的很開,很酸。
安守一一把抓住半妝的手起身衝進浴室。
安守一脫掉半妝的衣服,微黃的身軀佈滿了青紫的吻痕還有新添的鞭傷。
最慘的,是大腿根部。
“做了多少次?”安守一沉默了很久突然問。
“不…不知道…”半妝怯懦的回答。
“舒不舒服?”安守一的眼睛泛起殘忍的光。
“不舒…”半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