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陰殿的人給他灌一大堆的藥物,而這些藥物卻和上次的藥一樣能產生濃烈的陰氣,而人在屋簷下的靜遠雖然知道這東西吃了對他絕對沒什麼好處,但是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這個藥給灌進去。
每日除了吃藥就是在大殿中閒逛,看看大殿的牆壁上冰青鸞族留下的壁畫,無聊的都快要長草的時候,已經消失很久的陰楓突然跑來見他,和他說了一堆照樣聽不懂的廢話後,就讓他把一枚火紅色的丹藥給吃進肚子裡,丹師的本能讓他察覺到這枚丹藥的藥性相當的詭異,於是以他那完全沒有恢復的力量和陰楓周旋了一會,最後還是迫不得已吞下了那枚丹藥。
丹藥一下肚子,一股灼熱的氣息立馬從胃部湧了出來,衝上了心房,一下就讓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直找不到出去的口子,只能在黑暗中靜靜的等著能出去的希望。並且丹藥的熱氣還在不斷的侵蝕著他的身體,一點沒因為周圍黑暗的情況而減弱,而且除了靈魂還有一絲的感覺外,身體已經覺察不到任何的動靜,比起死去的感覺好不到哪兒去,若不是那股熱氣,他都要以為自己又要重生一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那股子熱氣都開始退卻的時候,終於感覺到有一絲的亮光出現在眼前,但是還沒等靜遠開心的時候,一陣冰冷到能夠凍結靈魂的水汽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周圍,原本感覺的熱氣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刺骨的寒冷,而原來任何感覺都沒有的肢體也慢慢的開始恢復。
而那股冷氣卻帶著另一個靈魂,或者說是殘魂來的更為合適,這時靜遠才知道冥陰殿的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原來是想要用他來修補這個殘魂的靈魂在把身體讓給他。
知道了這個事情,靜遠也不管對方到底哪裡來的孤魂野鬼了,直接把所剩下來的靈魂之力全部用上和那一縷的殘魂開始爭奪起身體的控制權來,一個身體裡面突然加入了別的靈魂導致肉身的內部開始劇烈的抖動,而靜遠剩下的靈魂之力其實在之前的昏迷中用來保持自己的神智就已經所剩無幾了,若不是他早就開始修煉靈魂而且從前在取得竹心乳的時候,聽鬱皆清的話引入體內的那個東西使得靈魂加強了不止一點點,現在早就被人奪走了身體,連靈魂都會永遠消失在這個地方。
在兩種靈魂相互撕扯的過程中,靜遠原本所在的黑暗的環境也慢慢開始變的透亮起來,而這個時候,那個殘魂好像也停下了對靜遠的攻擊,開始注意起周圍的變化,靜遠的身邊就像是影像一樣開始慢慢的變化起來,先是一片廣闊無垠的草原,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青綠色的草上,透出一抹清新的味道。
這個時候就看到草原的那邊走來了一對馬車,原本悠閒安靜的車隊,不知怎麼的突然開始慌亂起來,都圍著車隊中最為華麗的那個馬車不停的進出,只能看的到畫面但是聽不到聲音的靜遠也能感覺到那些慌亂的人正在大聲的喊叫。不一會兒就見到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從馬車裡出來,一箇中年男子抱起嬰兒仰天大笑。
瞬間畫面突然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一座看起來古色古香的宅院出現在視野中,古宅中時不時會有僕人穿插而過,來到一個大院子前方,就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正拿著一個球和另一個小孩玩的開心,周圍站著好幾個大人,都笑著看院子裡的那個孩子。
一晃,靜遠又到了一個森林中,就看到兩個少年正小心翼翼的在森林裡面前行,靜遠死勁的盯著其中一個少年的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這時候,那兩個少年遇到了一隻三級的玢岩蛇,立馬激戰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他就看到兩個少年躺在林地上面,相視而笑。
靜遠身邊的場景又開始變化,忽然來到了一個湖邊,他觀察了一下那個湖,覺得和在赤血沙漠裡面見到的那個湖泊有些相視,但是目所能及之處只有一些像極綠洲的植物,就是看不到沙漠的影子。而這時湖邊出現了一個男子,靜遠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那個男子走到了湖邊,而一會兒之後,湖邊突然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那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湖邊休息的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但是看到這裡的靜遠心臟開始快速的跳動,那個來到湖邊的男子不正是被陰楓稱之為黎的男子麼,而在馬上面坐著的人正是陰楓,那張臉一點也沒有變化,還是那副死樣子,靜遠就算是想要不認識也不行。他在想想前面和黎一起出現的那個男子,感覺這裡面好像有個大故事一樣。
繼續看下去,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黎和陰楓變得相談甚歡,兩個人一起離開的時候,畫面就轉到了另一個地方,陰楓一臉深沉的看著和另外一個男子說笑親密的黎,而另一個笑容溫柔的男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