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恐怕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很認真聽著。
“因為剛剛冰魂跟我說了很多的事情。”果然,靳野只是稍微一停,就接著開口說著,手臂卻是越發的用力收緊,把人緊緊的困在懷裡,“其實很久之前我就開始在想,師兄,是不是喜歡我,冰魂又跟我說了很多事情,所以啊,決定跟師兄說說。”
“那是自然的,我喜歡。”伊洛想都沒想,微微的動了動,想要換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直覺靳野首次主動要求的對話不是那麼快能夠完的,哪知道一動之間,原本就很精神的小靳立馬就又長大幾分。
“……”他看著靳野,用目光詢問是要繼續談事情還是先解決問題,靳野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大手稍微用力按住他讓他不要亂動,“要先說清楚。”
“好。”伊洛不想打斷他,溫柔安靜的待在他懷裡,調出絲絲縷縷的水汽給他降火,柔聲開口道,“你說吧。”
靳野的臉更紅了些,費力的壓制住把人壓倒在床上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思緒,繼續道,“冰魂跟我講了很多以前的事,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可是很奇怪……”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著詞語該怎麼表達自己對這件事情的感覺,可惜因為實在是詞彙太過缺乏了些,最後只能煩躁的搖了搖頭,“我總是隱隱約約覺得那些事情,我是說,冰魂講的那些事情,似乎在某些時候,真實的發生過……嘶!”
正說著,忽然覺得懷裡的人狠狠的抓了自己一吧,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低下頭看著伊洛,關切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接著說。”伊洛輕聲道,把臉埋進靳野懷裡,掩住眼裡的冰冷流光,冰魂,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只是感覺有些記憶缺失的地方,好奇怪的樣子。”靳野有些疑惑,伊洛悶悶的聲音從他胸腔響起,“冰魂大約修行了某些作用奇怪的功法,你太過沒有心機,被她帶的意動也是很正常的,若是換做玉瓊茗,她甚至能夠給你幻化出一生的記憶來,冰魂雖不及她,畢竟是一個師父帶的,這也很正常。”
靳野自然知道玉瓊茗的幻術厲害,又向來最是相信伊洛的話,這話裡面無數漏洞都被他直接忽視掉,只覺得理所當然,點點頭,“這樣子啊,不過其實我想跟師兄說的不是這些,而是她跟我說關於你的事情。”
“她都說了什麼?”仍舊是平淡溫和的聲音,靳野沒有低頭,也就沒有發現,他緊握著的手指,捏皺了袍角,指尖微微的發白。
“她說,”靳野皺起眉,很是不悅冰魂跟他談論起師兄的時候那般熟稔的語氣,好像她有多瞭解師兄的樣子,雖然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但是明明跟師兄最親近的人是自己才是,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這麼瞭解師兄。
“她說,師兄是最柔和溫軟的性子,耐心自然也是好的很,要是我要跟你磨著比耐心的話,可能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一旦心裡想了什麼,就要明明白白的說出來。”說著很是不情願的搖搖頭,不想再記起冰魂的樣子來,卻咬著牙強自開口說道,“不然的話,師兄就會保持原本的樣子,一直保持下去,永遠不改變。”
“呵。”伊洛輕笑出聲,原來靳野會來跟他討論以後聽誰的事,背後還有高人指點啊,不過不得不說,冰魂,還真是把他的性子給摸的清清楚楚呢。他討厭改變,因此經常就是按照慣有的習慣的模式生活下來,但是若是靳野提出來要改變,他自然不會拒絕,因為他也並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
就像現在,靳野說,師兄,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先考慮一下我的想法好麼。
他能夠說什麼呢?
伊洛在靳野懷裡輕輕的動了一下,引得他再次的深深吸氣,抬手環住他精瘦的腰,指尖若有若無的劃過,碰觸著柔韌結實的肌肉,細細的摩挲著,掌心的溫度跟靳野身上相交,美妙無比。
他忽的低低的笑了一聲,溫溫柔柔的一個好字就那般飄了出來,低若輕嘆。
靳野被他突然襲擊弄的一怔,心猿意馬起來,眼神迷離,不過尚有幾分清醒,疑惑,“師兄?”
“嗯。”伊洛已經在開始剝他身上的衣裳,頭也不抬,纖細的手指已經將靳野衣服的帶子解開,露出厚實的胸膛來,聞言只是應著,唇畔笑意越發濃郁,“怎麼了?”
“師兄剛剛說什麼了?”靳野想要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師兄似乎答應了自己什麼的樣子,伊洛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他,眉眼間盈滿了柔和的情意,眼角微微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