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東皇,“丟臉。”
確實丟臉,他差點被一隻怪物強上了,雖然他對著怪物硬不起來。
東皇尷尬地迅速穿好衣服,對關咲說到:
“阿咲,我沒有對不起你。”說得就像被老婆抓/奸在床一樣,可問題是他一點都不想和怪物相/奸!
“你要不要和怪物交/合一點都不關我的事,不過我沒折磨夠你,誰敢動你我就殺誰。”關咲是純粹想親手報仇折磨死東皇,不過這話在東皇聽起來又是另一個意味了:阿咲果然是在意他!15年啊,朝夕相對的15年,足夠日久生情的時間。
“它會說話。”不過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還有個怪物橫在他們面前。
“它說了什麼?”關咲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宇文旭肯定是聽過怪物說話才這麼和他說的,那麼怪物說了什麼呢?又為什麼突然說話呢?本來他就疑惑Heterogeneity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外表進化得這麼像人,但他見了剛才的情景,就突然靈光一閃——這怪物不會是人和Heterogeneity結合的產物吧?不過光這麼想,關咲臉色就很不好看了:那也未免太噁心了一點,難道Heterogeneity的雌性就這麼喜歡和人類男人交合?
聽關咲這麼一問,東皇的臉色變得鐵青,聯想起自己被壓倒的事:要是阿咲沒有及時醒來的話,難不成那怪物還真會懷上自己的孩子?東皇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是隻怪物時,差點沒吐出來。
“怎麼?”見東皇這麼久都沒問答他的問題,關咲就問道。
“它……”東皇覺得那句話真的難以啟齒,那怪物怎麼就突然找他說那樣的話!
“拖拖踏踏的,像什麼樣子!”關咲下意識就端起以前做“東皇”時候的樣子教訓宇文旭。
“它說要和我生孩子!”東皇飛快地說道,語速快得根本不是在說話而像是在發出一堆無意義的音節。
“你說什麼?”東皇說得快,關咲根本聽不到,只能零星聽到“它”、“我”、“生”這幾個字。
東皇的臉色更加青了,彷彿赴死一樣,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它說,要和我生孩子。”這次東皇選擇慢慢說了,語調平平板板像是在作報告一樣:噁心也好,想吐也罷,如果關咲這次還是沒聽清的話,他還得說第3遍。
早知道怎麼都得讓阿咲知道,還不如一開始就好好說。
東皇說完,受不了關咲驚訝的眼神,別過臉去。
關咲是很震驚,但極好的修養讓他很快就恢復了目無表情:至少表面是如此。
其實繁衍是每個種族的個體都必須考慮的事情,怪物想要生孩子,想要把種族延續下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關咲不知道為什麼怪物要特地說出這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怪物就突然看上了東皇想要和他交/配,可他知道,吃是最基本不過的欲/求,怪物想要吃他,但卻選擇放下他改而找人交/配,那麼必定說明了一件事——這個種族的數量少得不得了,繁育下一代已經超過了吃這一欲/望的本身。
既然數量少,那就更加非殺不可!
關咲一下子發動起異能,二話不說地和進入了攻擊狀態的怪物交起手來。
要說異能,關咲和怪物體內都有UnknownX,但關咲的異能是要靠腦去分析反應然後才運用的,而怪物,卻是與生俱來——UnknownX已經融入了它的身體與骨血,甚至可以說它就是被UnknownX給養大的,雖然體內的UnknownX不多,可一個是半途接納異能,一個是天生帶著異能,兩者的差距可能一開始還不明顯,但時間一久了,差距就拉大了;更何況怪物之所以稱為怪物,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外表而已,更因為它的力量與速度都超過了人類的極限;而它唯一的缺點,只是缺少飛上天空的翅膀。
所以,關咲一點都不敢怠慢,甚至拿出了十成十的實力去絕殺怪物,也只能傷它,卻不能夠讓它絕命。
怪物是受傷,關咲何嘗不是像它那樣?有好幾次怪物差點選中關咲的要害,關咲是忍著傷口癒合的疼痛和怪物纏鬥的。
要說刀槍不入,關咲確實可以全身UnknownX化,但這樣一來,關咲肯定不能長時間支援,一點他的身體和精神力支援不住,他絕對會死在怪物的利爪下。可是他答應了修他們要回去,也還沒有報仇,還沒有拿回東皇這個位置,他怎麼甘心死去!
現在的情況就是,關咲殺不死怪物,怪物遲早會殺死關咲。不過怪物自己也是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