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西帝親了親關咲染滿媚色的銀灰色眼睛,“勾得我心癢難耐。”
“……要……要做就快……啊!”關咲一說那“快”字,就感覺得到下/身被細長的東西入侵。
“你要,我便給,”西帝故意曲解了關咲的話,“嗯?這樣夠快了嗎?”
知道關咲受不了如此細膩的前戲,西帝稍微加快了一點速度,不過也僅僅是一點而已,卻磨得關咲更加想要快點結束這場玩弄他身體的折磨。
“你!”
這不是在討好他,更像是西帝在用手段逼他屈服!可惡,早知道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他的求/歡,他是不會承認他被這混蛋眼裡的悲傷給弄心軟的!
“好吧,既然咲寶貝等不及的話,”西帝抽回自己的手指,“我一向是疼愛妻子的好丈夫。”西帝把關咲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讓關咲的身體對自己大開門戶。
“……!”關咲這時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了:誰,誰準他用這種姿勢的!這麼羞恥地被看著……根本就想是視奸一樣!
可沒等關咲反對,他就感覺的有什麼灼熱的鈍狀刃物抵在他的身/下,不進去卻在一下下頂弄,彷彿在茫然尋在著什麼。
這混蛋,他是故意的,就是不給他痛快!
關咲咬牙瞪著西帝:知道他惡劣不知道他還能這般惡劣!
“呵呵……”西帝玩夠了,終於把漲得快要爆炸的器官頂進了那個他一直渴望的地方。
緩慢,細膩,耐心極佳,彷彿像在逡巡一樣,每個地方都要流連,都要留下屬於他的味道和印記。西帝一寸寸地用他的兇器來開拓關咲,慢得像在仔細研究什麼一樣。
如果說東皇是帶著關咲認識肉/欲,那麼西帝就是讓關咲感受欲/望。感受它如何秘而不宣,感受它如何操控神智,感受它如何被攫獲。
“咲寶貝,你要記得,你現在所有的感覺,都是我給你的。”
是我,是我狄爾·K·布萊登,不是宇文旭,雖然他得了你的第一次。
關咲現在彷彿被人堵住了宣洩的出口,把所有快/感都積聚在了交/合的地方,偏偏這種讓人瘋癲的快/感還在不斷增多。
不……不夠,這樣還不夠,還要更多……更多的……
關咲扭動了一下腰部,像是無言的催促:如東皇所料,欲/望這種東西,嘗試過一次之後便會上癮。
西帝眉眼露出了笑意:
“咲寶貝,你怎麼能這麼可愛?”伴隨著這句話的,是內壁被完全撐開的奇異感覺。
關咲被突如其來的衝擊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下面交/合的□也因此夾緊了完全進入的異物。
“哈……”西帝被關咲這麼一夾失態得漏出愉悅的聲音,“我竟從不知道咲寶貝身體這麼飢渴。”西帝不甘心地還往關咲體內頂弄:想要到最深最深的地方。
關咲被頂得發出了小貓一樣的咽嗚:不願意,不想再他面前示弱。
可關咲不知道這樣更激起西帝惡劣玩弄的心思。
“別咬著,”西帝撫著關咲咬得發白的下唇,“想要聽你呻/吟。”
關咲扭過頭避開西帝的手。
“哦?不叫的話我就不動了。”西帝笑眯眯地威脅關咲。
……不動就不動,誰稀罕了!
“不做就滾出去。”關咲壓抑著情/欲,竟然用力掙脫開了西帝對他左腳的束縛,一個後退,拉出了西帝的將近半根肉/刃。
“好吧,我輸了。”他想主導這場□,誰知道主導的人還是他的寶貝。
西帝率先示弱,並保證不會再惡劣玩弄;下一秒就拉著關咲的腰,以迅雷而不及的速度再次沒入。
“唔……”兩人都發出了聲音,不同的是關咲是微微皺眉的不適,而西帝則是滿足的喟嘆——這個溫軟的巢穴是他的,是滋生他濃重佔有慾的根源地。
嘴上說忍不住的是咲寶貝,其實最想爆發的是他。
西帝以拖沓的速度抽出自己的兇器,然後再快速沒入:喜歡,好喜歡咲寶貝緊緊吸附著他不讓他走的感覺,可他更喜歡這種快速的侵佔——這個高傲的女王是他的,也只有他可以佔有他!
關咲覺得他整個人都不能自已地想要發洩,彷彿到了一個臨界點,可還需要一點助力。
“……快……再快……”關咲無意識地說道,腰身還在迎合西帝的節奏。
突然,西帝停下了動作。
關咲茫然地望著西帝:為什麼不動了,不是讓他快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