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向自家陽主炫耀自家的傑作討賞。
這小傢伙還真讓自己大吃一驚呢!晨曜想起了那一日自己整理從山谷裡的草屋中帶回來的竹簡。這卷描繪的栩栩如生的十八式不僅讓晨曜讚歎千年前的金曜不虧曾經是一國之君,見識和畫工果然都不凡。等得了空自己也要拉著自己那幾位把上面的姿勢都試一遍,看看是不是真如畫中人的表情那麼爽!
"陽主!您看什麼看的那麼高興?可以和厲兒說說嗎?"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來請安的若風雷厲剛好撞到了槍口上,晨曜當場先拉著雷厲做了幾個動作,做的雷厲欲1仙1欲1死地爽1昏過去,還沒盡興的晨曜又把旁邊看得滿臉通紅的若風壓在了身下做了個痛快!最後這卷竹簡也被雷厲討去了研究,卻沒想到那麼精巧負責之物竟然真的被雷厲做了出來。
"冷洌,你快上去,今夜是陽主獎勵你的!我作為哥哥也理應讓著你,就讓你有幸成為品嚐著椅子的快樂的第一人!看!雷厲哥哥疼你吧?快坐上去!"。
冷洌的年齡比雷厲和夏炎都要大上好幾歲,但四人之中最小的雷厲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比自己後進門的,比自己身份低的,可下能過過當哥哥的癮了,雷厲哪裡肯放過冷洌,整日裡端著架子哥哥長哥哥短的讓冷洌叫。
"厲哥,可不可以不要!"雖然不知道那椅子的具體用途,但雷厲大人用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件都能輕易的將自己弄成完全比最下貝戔的母1狗還不如的浪1樣。潛意識裡覺得那椅子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冷洌紅著臉低著頭怯聲乞求。
見多了冷洌平日裡冷酷幹練的模樣,現在這一幅可憐兮兮被欺負了不受寵的小1妾樣直勾的晨曜腹下火起。卻不想馬上提槍,只津津有味地看雷厲如何說動冷洌心甘情願的坐上去。
"不可以!冷洌這麼不乖是想試試蕩1魂鈴嗎?還是想和我的小青玩一會兒?"做了充分準備的雷厲一拉衣袖,露出了纏繞在手腕上只有手指出細的一條小青色蛇,終於被主人放出來透風的小青吐著火紅信子和冷洌打招呼。
直嚇的冷洌一下子臉色蒼白全身戰抖腿背叛了自己的意識不由自足地走到了椅子旁任雷厲將自己手腕和腳腕用柔韌的皮帶死死綁住。
"這才乖!厲哥哥疼你!"雷厲邊說邊拉動了椅子旁邊的某一個拉桿,冷洌一下子不由自主地被擺成了雙腿1大張,仰躺著上身向下,臀1部高高向上送到陽主面前的羞1恥模樣,直羞的冷洌如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通紅。
"陽主,先彆著急哦!厲兒這還有很多好東西,陽主耐心一些,今晚一定讓陽主玩的盡興!您看,這個家東西可是厲兒用無色透明的晶石打磨的,還有放大的作用呢,給冷洌塞進去,陽主就能看見冷洌裡面的嫩肉如小嘴兒一般的蠕1動收縮,漂亮極了!陽主想看麼?"
雷厲又在冷洌的身上試了好幾種器具,直弄得冷洌上面和下面的口水齊留,求饒浪1叫不止!
這火1辣的場面勾得晨曜差點留鼻血,最後實在忍耐不住才紅著眼由雷厲扶著自己的神物送進冷洌的體內。
前面是冷洌,後面雷厲還不時的磨蹭著晨曜的後背,或者鑽到下面照顧自己和冷洌的連線處。晨曜正舒1爽至極。突然看到一旁自己隨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裡紫鱗再發光!
晨曜沒有操1控,而紫鱗自動發光,定是影蚊遇到危險而自動報警!不用晨曜吩咐,雷厲快速地從下面鑽出來,拿過紫鱗呈給晨曜!
手輕輕一抹,紫鱗上的影像讓晨曜有些驚訝,沒想到盛風動作如此迅速,被以為會是明晚,沒想到今夜他們就發起了偷襲。
這注定了是一個血色之夜,鮮血在飛濺,屍體斷臂殘骸在散落。從來沒有戰爭是美麗的,那是一幅血染的畫卷,充滿了殺戮和死亡,殘忍血腥得讓人窒息。
看得處偷襲的盛風佔了先機,無數火箭射進了輝月內部,帳篷被點燃,老人和孩子哭泣著尖叫著四處奔逃。
盛風的領軍之人騎著遊隼俯衝下來,將輝月守門的侍衛立劈成兩半,就連他身下的獸形雌性也沒逃過厄運,頭顱被破開,鮮血腦漿濺落混在一起,觸目驚心!
原本被弄暈了的冷洌,彷彿感覺到了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畫面。那慘狀讓冷洌猙獰著面孔,最後別過頭去死死地閉上雙眼,而後撕心裂肺的痛哭怒吼,最後兩眼空洞地望著棚頂,只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停湧出!
"冷洌!你看著我!告訴我你是誰的?屬於誰?"看著冷洌自責痛哭,晨曜的心裡也不好受!聲音裡摻了一些攝魂之力,盯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