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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說是那人自己往車上撞過來的,不過後來又自己站起來走了,走的時候還瘋瘋癲癲的傻笑,估計是個瘋子。”

“真是這樣?你就不怕是他編的?”

“真的,後來我就去了他說的那個地方問,好多人都看到了,是那個人自己往車上撞,流了一地血,人也趴地上了,但沒過一會兒,那人又站起來大笑著跑了,嘴裡還唸叨著什麼‘是真的’之類的,不過那天下大雨,血跡已經衝乾淨了。唉,現在的人啊,越來越怪啦。”說完,霍哥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周子揚疑惑地皺眉,想了想問:“霍哥,那人的車呢?還在嗎?”

“在啊,畢竟不知道那糟老頭是不是真的不要了,萬一他又回來找呢,所以我就留著沒動。”

“可以讓我看看嗎?”

霍哥一臉怪異地看他:“行啊,不過你看一輛破車幹嘛?”

“就是有點好奇。”

霍哥也沒有再多問,帶著他去了後方,這裡一般堆放一些等待處理的報廢車。霍哥帶著他幾個轉彎,在一輛銀灰色的車前停住,“就是這輛了。”

周子揚看了看那輛車,卻是撞得很嚴重,車頭凹陷下去,還有一片變黑的血跡玻璃上也是蛛網般的裂痕,可以想象當時一定很慘烈。他皺了皺眉,問:“霍哥,這車具體是哪天送來的?”

“9月11號吧。”

周子揚一愣,那天正好是父親去借壽坊的日子!心臟猛地一抽緊,難道父親是那天撞車,生命垂危,然後去到了借壽坊,借壽後又復活了嗎?

霍哥看他臉色突然一白,拍了拍他肩膀,問:“喂,小周,沒事吧。”

周子揚連忙回神,衝霍哥笑笑,“沒事,最近醫院挺忙的,大概是累了吧。”

“嗨,你這醫生真是,別的醫生都是翹著腳坐辦公室裡,高興了才看個病人,不高興了乾脆關門回家,你倒好,整天坐診看病,我看你早晚把自己看出毛病,快回去休息吧。”

周子揚苦笑了一下,跟霍哥又聊了幾句,問了一下那個送車來的人的大概長相,霍哥給他描述了一下,周子揚用筆將他描述的樣子畫了畫,霍哥看了點頭說差不多是這樣,周子揚謝過後取了車走了。

車裡,周子揚邊開車邊想著霍哥說的事情,旁邊的副駕駛座上是他剛剛畫的那人素描,一個滿臉鬍渣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頭髮蓬亂,皺紋頗重,一臉的頹喪。

那個撞車的人應該就是他的父親沒錯了,畢竟這樣巧合的事情實在不多,但他奇怪的是霍哥說的,那人站起身後說的那句“是真的”是什麼意思?是說借壽的事嗎?父親不是應該一早就知道借壽坊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沒有人能夠解答,開著車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他都在反覆思考,等他到了自家樓下時才想起,本來是要去借壽坊看卻生的。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八點過了,這時候再去就晚了,看來只能等明天了。

周子揚下了車,將那幅素描一起帶下來,決定回去好好找找這個人再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回到家,周子揚洗了澡回到書房,那張畫像擺在書桌上,這時候他才開始犯愁。雖說是知道了那人的長相,但不知道名字,自己又該怎麼去查?這不是電視小說,主角總有各種門道來調查事情,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對於怎樣尋找這個見都沒見過的人,他真是一籌莫展。

長長地嘆口氣,用手機給畫像拍了照,然後將畫像放在了抽屜裡,將今天得到的情報整理了一下,結合了前段時間的,大概勾勒出了父親離開家到借壽這期間的事,不過對於父親的下落,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疲倦襲來,周子揚打了個哈欠,決定先睡覺,這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弄清楚的。最近實在太忙,他都沒能好好休息,趁著明天是假期,好好睡個懶覺,然後再去借壽坊看看卻生,不然那個小傢伙又要說自己是騙子了。

想到這裡,周子揚笑了笑,回房睡覺了。

實在太累,周子揚第二天睡到了十點半才起床,這對於生物鐘一向很準的他來說是很難得的。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好幾天沒打掃的房子,隨便吃了點午飯,就拿著鑰匙出門了。第一站當然還是甜品店,將各種蛋糕都買了一份後,周子揚又想了想,去了附近的水果店,買了一大堆水果,帶上了車。

雖然今天不是週末,但這時間正好是下班點,路上又堵了。周子揚在車子裡耐心地等著,想象著卻生見到他時會有的表情,不自禁地笑了,但轉而想到遙影,才翹起的嘴角又垮下來。對於遙影,他說不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