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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陳晨東笑得玩味,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方向盤,心思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曖昧地笑著,不說話。

“吶,大家圖個開心。人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今晚一定來啊。”手機的那頭男人滿是期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晚百般無聊之下還是去了司馬源那,站在公寓門口不耐煩的按了幾下門鈴。

開門的是個從沒見過的男人,打扮妖媚,一生濃重的香水味,聞著噁心刺鼻。一看就知道是那個沒品的人妖帶來的。陳晨東不悅地皺了眉頭。

“喲,來啦。”坐在牌桌上的濃妝豔抹的人,扭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陳晨東,朝著剛才開門的男人招了手,那人便聽話地給他倒了杯威士忌。

陳晨東睨了眼這個叫莉莉的人妖,認識他也不是三兩天了,還是看不慣他的打扮。別人的都還好,就是有女裝癖。認識他是施方介紹的,只聽說城裡有家地下錢莊,有經營sm的遊戲,自己一時好奇,便去玩了幾次,哪裡想到那鬼地方的老闆就是這個長相醜陋的人妖。

不一會兒有個穿著侍者制服的少年給自己端了一杯龍舌蘭。來人長相清秀,年紀約莫13、4歲,身子小小的縮著,兩隻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自己還帶有幾分生怯。

不用說這便是司馬源所說的新人了,陳晨東玩味了打量他一番,那孩子初來乍到給別人這樣看著,更是惶恐。陳晨東伸出兩隻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來面對自己,“叫什麼名字?”

“小涼。”少年小聲的囁嚅道。

陳晨東猛然聽見這一聲小涼,不得不認真看了眼眼前溫順的少年,心裡彷彿貓抓了一般。眯著眼看了眼背對自己玩牌的司馬源,不輕不重的拍著少年的臉,低聲笑道,“真是個好名字呢!”

那叫小涼的少年看著陳晨東陰陽怪氣的笑容,心裡沒來由發怵。

施方見陳晨東來了,站起身說:“我騰位子給你。你玩。”

陳晨東也不多說,將那羞怯的孩子往懷裡一樓,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來,嘴裡一本正經的說著“小涼幫我抓幾盤牌,我最近手運極差。”伸手卻摸上那少年的腰,曖昧的貼著他的脖子呼氣。

施方站在旁邊看了幾局,漸漸覺得沒意思。正想要找藉口脫身,中途聽了個電話,眉飛色舞的說了一通開心的話,和屋子裡的人打個招呼,便健步如飛的跑了出去。

司馬源伸手打下一個紅中,戲虐的笑道,“這個傻子,看他急得,又不是趕著去投胎。”

施方興奮的驅車在午夜的寂靜馬路上,一踩腳下的油門,恨不得現在就飛到美人身邊,享受那巫山雲雨、被翻紅浪的狂野熱情。那可人兒,自己追他可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的,當初為這個,還被司馬源嘲笑的半死,他要是知道這麼個高傲的人如今肯從了自己,還不得把下巴驚得掉地下。腦子裡想著那高傲的身影在自己身下浪。叫的模樣,身上彷彿有把火在燒。

車子在馬路上亡命似的飛馳,大滴大滴的雨砸在前視鏡上,雨刷不停的左右搖擺著,原本厭煩的鬼天氣,也因為心裡激動的念想而變得不是那麼令人討厭。將車上的音響開得震天的響,嘴裡也跟著哼哼唱唱,似要讓公告全世界他的歡樂。

車燈在雨簾裡打出兩道亮黃的光束,突然前方出現一抹黑影,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自己細看,施方用力踩下剎車,輪胎在雨地打滑的聲音格外的刺耳,感覺到輪胎輾到什麼東西車子顫顫的顛簸了下,停下了。這輕微的顛簸似在施方原本平靜的心裡投下了一顆定時炸彈。施方全身神經都為之緊繃,呆坐在駕駛座上,額上冷汗直冒,心莫名的發虛。剛才那個身影是人吧,自己輾死人了。自從酒吧事件以後他變得嚴於克己,再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麼?

身後清晰的聽見幾聲粗重的喘息聲,背脊剎時僵直,緊張的大汗淋淋,臉似水洗了般的白,身體也不自覺的發抖,緊緊的握著拳頭,無力的做著抵抗。猛地一轉臉,空的!什麼也沒有。頓時鬆一口氣!

還想安慰自己不過是虛驚一場,玻璃窗上無端出現一隻烏黑、少了兩根手指的殘缺的手掌,殘缺的地方冒著汙濁黏膩的血液。“嘭”“嘭”那隻手掌用力的砸著玻璃窗。提醒著施方自己遇到的恐怖事實。頭皮炸開般恐懼,張著嘴,卻叫不出聲音。眼睜睜看著車窗上那隻不斷擊拍的手掌,濺出的血液在玻璃上綻著詭異的紅。

本能的想要逃離,伸手去轉車鑰匙,卻怎麼也碰不到,彎下腰想要看個究竟,卻驚悚的發現自己的腳下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黑乎乎沾滿蓬亂毛髮的東西,那醜